也不少,朱来喜也没听说有什么身手,只是这凌洲的兵马不少,坐上的兵马总领,手里有了兵权,比做文官要有实力的多。”
赵宗明白过来,尚亲王这是要兵权,变着法儿的来说项,赵宗脑子里翻过以前上学时读过的历史,好像兵权才是最重要的。
赵宗想到这里,就转头往后望了一眼,太后看到了,冷着眼撇过来,赵宗先前想到的母子情深什么看来是假的。
“太后怎么有点向着尚亲王?”赵宗很是不解。
“皇上不是太后所生。”小喜子一句话,就说明了一切。
感情是太后帮着自儿个弟弟来压皇上的,这不是很悲摧。
“皇上不说几句吗?”小喜子问道:“兵权不可落入其他人之手,当年先皇是交代过的。”
赵宗托着下巴道:“他们一唱一合的都落定了,压根没问过朕,还能说什么?”
小喜子也没办法,干着急,这时就有个老大臣站出来,喊道:“皇上,万万不可将凌洲兵马总领的位置交给朱来喜,先皇当年有交代过,兵权不可随意更改,兵马官职调任,要跟护国王爷商议,经过考核之后,才能任命。”
“王丞相是要搬出先皇来威胁皇上吗?”尚亲王口气凶恶的道:“太后打理朝政多年,对国事了解很深,皇上还在学习当中,太后都觉得可行,王丞相却出面拿先皇说话,难道皇上就会听你的不成?”
王丞相白着脸气的全身颤抖,太后缓缓的开口道:“王丞相忠心先皇,哀家也是受先皇所托,捕佐皇上,王丞相这会儿是不满哀家呢?还是不满先皇所托?”
王丞相咬着牙叹气道:“老臣不敢。”
“这事就交给尚亲王去办,哀家累了,退朝吧。”太后起身就要离开。
赵宗完全傻眼,他这个皇上好像是透明的,突然赵宗将手里还端着的粥碗往地上一碎,众人都吓到了,所有人都望向赵宗,赵宗自个儿也吓了一跳。
“我不要当这个皇上了。”赵宗闹了起来,指着地上的粥骂道:“官女太监都不将皇上放在眼里,要喝个粥都不顺心,夹生米还没煮好就端过来,是想要皇上早点死了是吗?”
众人都想不到,平时和和顺顺,事事听从太后,从来不敢大声说声,更不敢这般的大闹,在太后面前可说是完全是个没脾气的皇上,更是胆小懦弱到怯懦,众大臣有时一年都听不到皇上吱个声,要不是还会坐在龙椅上,一抬头就能看到,不然早就被众大臣忘了这个主。
王丞相着指手道:“是谁负责皇上膳食?夹生米能吃吗?这是要害皇上啊。”
一直没有露面的尚公公站了出来道:“都是误会,皇上今早上起身心情不好,对着所有人发脾气,等会请太医来看一下,别是病了。”
赵宗怒气冲冲的指着尚公公道:“王丞相可看清楚了,朕还没说话,奴才倒是先开口,朕这个皇上连拿个奴才都没办法,早上起身朕肚子饿,求着要了碗粥,他们就给朕送来了夹生米,以后王丞相要是没见着朕来上早朝,就带着吃食去看朕,朕怕有一天就饿死在皇宫里了。”
王丞相跪下大哭大喊:“先皇啊,老臣有负于您啊,老臣无能,连保证让皇上喝上碗熟粥都无能啊,求先皇不要收了老臣吧,老臣无面见人。”
赵宗嘴角抽了抽,这个王丞相看着老实迂腐的很,感情还是个影帝啊,这眼泪说掉就掉,一点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