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看着下面的气氛很不好,就清了清喉咙道:“王丞相,不是说有事要上揍?”
王丞相愣了一会,赶紧出来道:“臣有一事上凑,今年的年景不乐观,一真没有下雨,早过了粮食需要雨水的时候,臣私下算了下,农民可能要无收成。”
尚亲王怒问王丞相:“王丞相,这意思是要减赋税吗?昨天刚减赋税,今天又减,军队的粮食从何而来?”
尚亲王的亲近大臣都纷纷站出来道:“赋税不可减。”
赵宗眼巴巴的望着护国王爷,希望护国王爷能站出来说句话,谁这会儿护国王爷如雕像般,一动不动。
王丞相硬着脖子道:“军队的粮食不是从一处地上的赋税上得来,百姓都没收成,何来的赋税上交?总要给百姓一条活路。”
太后道:“王丞相,哀家了解你一心为百姓,赋税事不要再提,国之根本不可动摇。
”
“皇上,臣请求皇上免了受灾百姓的赋税。”王丞相道。
李丞相站出来道:“皇上,可减半成赋税,但不能全免。”
尚亲王站出来道:“皇上,不可减不可免,要是每个地方的百姓受点灾就要减要免,还怎么收赋税。”
“皇上。”
“皇上。”
“皇上。”
赵宗被听的脑仁痛,罢手道:“别吵了,王丞相支持免赋税,得要有个说服人的理由,李丞相支持减半赋税,也得要个理由,尚亲王也得要个理由。”
王丞相左右看了看,先说道:“皇上,百姓为种粮食为生,靠的是看天吃饭,天灾不是人力可以避免,百姓谁不想年年有大好的收成,可难免会有收成不好或是没有收成的时候,去前的粮食只够今年吃,今年要是没有收成,粮食吃完就得饿肚子,有些会跟远方的亲戚借粮食,每日吃不饱的过一年,等着下一年的收成,这样的还算是好的,有些没有亲戚或是借不到粮食,就得活生生的饿死,或是出去抢粮食,别说能拿出粮食来交赋税了,只怕还会引起周边的百姓受到饿民的抢夺,既然都收不到赋税,何不免了这赋税,一来能得到美名,二来百姓只要想尽办法能活下来不被饿死就好。”
李丞相摇头道:“王丞相也说了,天灾不可避免,一年下来,大肆国内受天灾影响的地方可不少,如果所有都免了赋税,国家哪来的补充国库,其实很多受灾地方,并没有那么严重,减了半成的赋税,也是给了很大的恩德,收成不好,就减半赋税,百姓也负担不大,国家也有赋税补充国库,是仁德行为,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处理。”
“两位丞相大人都说着仁德,大肆国以国为本,为孝为先,太后多年操劳,无上功德,如今还住在漏水的宫殿里,说着在皇宫里,吃喝住都不如一般的富裕人家,把赋税减半或免了,拿什么来强大大肆,有外敌进来时,军队连粮草都没有,谁有力气去打仗,几个百姓饿肚子,却能保有大肆,谁轻谁重,两位丞相会不知道?不管是减半还是全免,天下的百姓都会想尽办法来骗赋税,收成少一袋,也说是受了灾,这般减半或全免下去,拿什么来上交国库,众大臣吃用从何而来?”
尚亲王怒视着众人道。
“尚亲王说的在理,国家的根本不能动摇,不能因小失大,这减半或全免,都不要再提了。”太后开口道。
众人都闭嘴,赵宗试着说道:“众大臣说的都很有理,不过如今也不知道是严重还是轻灾,要是棵粒无收,再收赋税就有些说不过去,要是不是很很严重,可减一些赋税,毕竟现在讨论的都只是猜想,赋税要收,可也不能不管百姓死活。”
“皇上仁德。”太后冷声道:“皇上每日吃穿用度,整个皇宫的用度,军队的用度,众大臣的用度,外敌进攻时打仗的用度,遇到真正的天灾时要的用度,皇上可有想过?这些用度要从何而来?”
赵宗涨红着脸道:“所有的用度从百姓脚下的黄士里刨出来,又能收到多少赋税,可对百姓来说,一点粮食可就是他们的命,皇宫里主人才多少?一大群的宫女太监伺候着,以后皇宫里减半用度,人手也不用太多。”
有大臣站出来道:“太后一向节省,皇宫里的用度是历来最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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