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么多灵菇出来。有了它的协助,我以后修炼也就更容易的多了。”
“那可真是要恭喜您了,土地公”小灰灰情不自禁的祝贺。
“别别别,你还是叫我田哥好了,这土地公我听着实在别扭,好像我已经老的都快入土了一样。”
小灰灰点头应道:“那好吧,我以后就喊你田哥了。”
现在正值正月,村民们还都沉浸在农历大年的喜悦里,不是聚在一起闲聊唠嗑,就是趁此时机走亲访友,根本不需要田野这个土地爷操心,他也刚好捞个清闲。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个月,田野一直待在土地庙里苦心修炼,根本没有多去理会李家村的事情。
东北的冬季,要比其他的地方要更长一些。出了正月其他地方已经有了春意,可李家村这村里村外的积雪依旧未化,田间地头更是白茫茫一片。
早已习惯的村民们并不焦虑,依旧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谁也不去担心春耕的问题。
这一日,田野正在土地庙里修炼,突然听到小灰灰急三火四的在喊他。
田野急忙收功,看着一脸慌张的小灰灰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这么慌张?”
“村西头富贵家的大丫突然犯了疯病,脱光了衣服在村子里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着我的名字。我怕是出了什么怪事,赶紧跑回来通知你一声。田哥,你要不要过去瞧瞧?”
“怎么回事,大丫最近不是一直挺好,怎么突然犯病了呢?还边跑边喊你的名字,这是演的哪一出?”田野不明所以的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小灰灰摇头说道:“虽然村子里不少人都见过我,可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的名字。我觉得此事颇有蹊跷,田哥你还是去瞧瞧为好。”
田野闻言觉得有理,便跟着小灰灰直接出了土地庙,借土遁来到了李富贵家。
此时的李富贵家,是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人。院子里鸡飞狗跳,叫喊声、咒骂声此起彼伏,那叫一个热闹。
田野赶忙穿过人群,来到了院中。院子里,大丫被李富贵连同两个儿子栓子和狗蛋,绑在了院里用来拉绳晾衣服用的木桩上。
瘫坐在一旁的王大萍,早已哭哑了嗓子。
就在这时,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从院外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
见到老人出现,王大萍猛的站起身来,直接冲到了老人身前,跪着抓着老人的衣襟哭道:“三大爷,您快给瞧瞧吧,俺家大丫这是咋的了?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刻就耍起疯来……”
“侄媳妇你先起来,让我先瞧瞧再说”三大爷(刚进院的那位老人)让身旁的儿子李福全(跟着一起来的中年男人)将王大萍从地上拉了起来后,迈步走到大丫面前。
此时的大丫被绑在木桩上,身上裹着一个床单子。由于她一直挣扎扭动,床单子被她撕扯的都不成个样子,也就仅仅能够遮挡一下敏感地方,不至于让她就这么暴露在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