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笑笑耸耸肩,有些无奈。
好吧,怪她太一惊一乍了。
“呵呵……”挠挠头,张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其实,也没啥大事儿。我就是好奇……嘿嘿,就是好奇。”
萧御松了一口气,微微挑眉,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有了刚才的那番经历,张笑笑哪里还敢藏着掖着:“那个,我就是好奇,那林之佳是不是戏子出身,呵呵,呵呵……”
开玩笑,这俩人一个是萧国至高无上的王,一个是手握重兵的公爷,若是被她吓坏了,她就是有十条命也赔不起啊!
“怎么突然问这个?”知道没有什么大事,萧御也不再紧张。
伸手一捞,将张笑笑重新纳入怀中。
粗糙的手掌捏着她纤细的腰身,好生蹂躏了一番,这才满意。
萧御并没有下死手,手掌落在她腰间的力道,也只是叫她稍稍感觉到疼,更多地却是痒。
张笑笑哪里敢反抗。
她甚至自己方才的一惊一乍吓到了男人,只能乖乖地窝在他怀里。
听他询问,她顿时又激动起来了:“哎呦喂,说起这个。啧啧,你没瞧见么?那林之佳说话的时候,艾玛,那脸上的白面落得那叫一个叹为观止啊!”
张笑笑说得手舞足蹈,两只手还不忘在自己的脸上比划,又做出面粉落下的动作。
见她如此活力四射的模样,萧御满眼的宠溺,眼底的温柔几乎能挤出水来。
“我的天!我跟你说,我就没见过化妆技术像他那么差的人!那面粉得多贵啊!”张笑笑说着,一脸地肉疼。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连玉米面都是奢侈品,更何况是白面呢!
“简直不忍直视!”说到最后,张笑笑还不忘再补充一句。
反正,对于那位寿春城守,林之佳,林大人,她是一点,哦,不,手指甲缝那么点儿好感都没有!
人家也是戏子,他也是戏子。
人家英明神武,刀枪棍棒样样精通;他却是涂脂抹粉,拿捏腔调件件不差。
人家一身正气,让人敬仰;他却是一身脂粉气,让人恶心!
……
张笑笑在心底列了无数条对比。
越是对比,她就越是觉得那位林城守真是个奇葩的人物了。
“你倒是对他关注得很!”虽然他很喜欢看她活力四射的鲜活灵动模样,可这不代表,他能忍受她关注旁的男人超过他。
“额……”这是神转折!
她正在吐槽!吐槽好么?
能不能不要突然传来这么一句酸溜溜的话,让她不敢再继续吐槽下去?
对于林之佳这种人,她有一肚子的槽要吐,不吐不快啊!
萧御挑眉:“方才,爱妃你的眼睛是不是就只瞧着他了,嗯?”
爱……爱妃……
张笑笑心中一个咯噔,大脑中的警铃大作。
通常情况下,萧御只有在两种情况下会叫她爱妃。
一种是在开玩笑。
另外一种,就是危险的信号了。
而此时此刻的情况,分明是第二种!
一个激灵,张笑笑推开萧御,就要跳开。
谁知,萧御似乎早已知道她心中所想,禁锢着她的手臂收紧,不容许她动弹半分。
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了!
女汉子,能屈能伸!
张笑笑灵动的眸子提溜一转。
“相公……”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柔媚,张笑笑眨动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楚楚可怜地看着萧御,一脸的委屈,“你弄疼人家了。”
虽然知道怀里的小女人是装的,但看到她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萧御的心还是一软,下意识地松了松手上的力道。
张笑笑想趁机挣脱,奈何萧御早就防着她这一招。
再接再厉!
张笑笑在心中给自己加油。
脸上的表情却是越发地娇柔动人:“相公,你不爱我了么?人家的心里眼里可一直都只有你呀,你怎么能这么对人家呢?”
那一脸的控诉,一脸的委屈,可真是将一个小可怜演绎地活灵活现的。
若不是深知这女人的性子,萧御兴许也会当真了。
见萧御的眸色有些松动了,张笑笑继续努力。
软若无骨的娇躯软软地靠在萧御坚实的胸膛上,左手的食指状似无意地在男人的胸前画着圈:“相公,你不要生气了嘛,好不好?人家知道错了嘛……”
“嗯?”萧御挑眉,“错哪里了?”
这小女人太会玩了!
萧御很想笑,却还是板着一张脸,装出生气的模样。
其实,他恨不得一把拽住这小女人作怪的手,将她按倒,就此吃干抹净算了。
“唔,我不该看别的男人。我应该时时刻刻,关注着你。”这话说得可真是一点儿也不走心,言不由衷地很。
萧御是个强势霸道的人,但唯有在对待张笑笑时,他的所有霸道才会收敛。
虽然很想将她身边所有的狂蜂浪蝶都赶走,让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人,将她禁锢在身边,做他一生的禁脔。
可她是自由的,也是热爱自由的。
萧御太清楚,张笑笑是一只鸟,若要将她禁锢在牢笼中,只能折断她的翅膀。
而她的翅膀一旦折断,她的生命也会就此终结。
她会甘愿为一人画地为牢,却不愿被人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