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气不敢出。
“你听明白了吗?”
酷哥出了身冷汗,拼命点头,“听明白,听明白了。”
亚力克很满意,他起身看了眼纳薇。见她脸色发烫,意识朦胧,便道,“去拿一桶冰水来。”
酷哥不敢耽搁,亲自去取,妈妈桑哪敢和这祖宗同呆一屋,光是气势就能把人压扁。接着这个借口,急忙跟着酷哥一起撤退了。
不一会儿,酷哥就将冰水送了上来,另外还有一瓶红酒,一盘果盘。
“您要是有需要,随时叫我。”
亚力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滚了。酷哥如同大赦,替他将大门拉起来。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亚力克见她还陷在昏迷中,拎起一桶冰水,直接淋她头上。
寒气钻入毛孔,纳薇被水呛了几下,顿时就清醒了。
她坐了起来,猛咳了几声,擦着脸上的水,一时摸不清方向。
“你清醒了吗?”
纳薇突然想起失去意识前的情景,揪着衣服,向后退缩。刚才几个阿拉伯人早就不见,但是眼前这个,更加可怕。
亚力克勾起嘴角笑了笑,“纳薇啊,你混得不错。群p也敢玩。”
纳薇一听,浑身汗毛都树起来了,浑身上下摸了摸,眼底惶恐万分。
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自己到底有没有被人……?
可是她不敢问,一是怕丢脸,二是怕亚力克。
亚力克凑近她,道,“你都成破罐子了,一不做二不休,就破罐子破摔吧。”
他的话,让她的心不停向下沉,推开他逃到另一边,道,“你说过放我一马的。”
亚力克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你看,我几天没找你,你就被人欺负。我真有点担心了呢,以后我要是玩腻了,你在这吃人的地方怎么活下去?”
纳薇被他说得心惊肉跳。
担心的不是她怎么活下去,而是他根本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
尽管后来知道那些人并没有得逞,但纳薇还是心有余悸。她就是靠陪酒赚钱的,除非她不干了,否则这种被人下药的事情可以说是防不胜防。
这事发生之后,酷哥放话,以后客人不允许自己吧台买酒,一定要通过服务生。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大家就等着一起连坐。
下班后,两人回家,瓦娜问,“是不是有人要弄你?”
纳薇道,“今天我和阿丹吵过一架。”
瓦娜立马道,“肯定是她。她对你不满很久了。”
“可是我没有证据。”
“除非找到那几个阿拉伯人来对证,否则,她死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
纳薇咬牙,“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狠毒卑鄙。平时我已经很忍她了,要不是她侮辱我妈,我根本不会理她。”
瓦娜道,“她就是故意挑事。你现在是店里的头牌,酷哥和妈妈桑都罩着你不说,连大人也……”
提到这个人她头更痛,“别说他,求你了。”
瓦娜叹了口气,“你也别太忤逆大人,有他关照你,才是最安全的。我刚听妈妈桑说,大人放话说你是她的人,谁动剁谁的爪子。”
纳薇听了心口一紧,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瓦娜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瓦娜道,“是你让我说的,说了别打我。”
她烦恼地挥手,“说吧说吧。”
“你要不然跟了大人吧。”
纳薇吓一跳,“这个男人我躲还来不及,还跟他?”
“跟了你的人生就简单了。”
“瓦娜你开玩笑的吧。我和他一共才见面几次,却几次都差点把性命终结在他手里,他从头到尾就是在玩我。和他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就是猫爪下的老鼠,要担心随时会被吃,还要担心被玩死。”
瓦娜道,“那是你方式不对。也许你该诱惑他。你有一张好皮囊,身材也很好。”
“你觉得……”
瓦娜截住她要说的话,“上次你问我的对象是一个和贵族一样的男人,但是现在是大人,性质不同。”
“怎么不同?”
“安德亚斯是正经人,他要找个能和他门当户对、共度此生的人,但亚力克不一样,他要找的只是一个情人。所以,他对你来说,机会更大。”
纳薇摇头,“我对他除了害怕,没有其他感觉。”
“感觉可以慢慢培养的。况且,他长得也不赖,英俊多金,那是所有女人的杀手锏。”
纳薇仔细地考虑了下她的话,问,“那你告诉我,你会和ken好上吗?”
瓦娜认真地点头,“只要他看得上我。”
“哪怕他有虐待倾向?”
瓦娜道,“身体的伤,痛一痛就过去了。”
纳薇问,“那心灵的呢?”
“心灵上的……就用钱去治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