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风鸣白了她一眼:“女人,你把世界想象得太美好,谁可以个谁一个未来?我们能够掌握的也不过是现在,谁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没人可以知道未来,不过我很高兴,就算你不跟我走,今天我依然很开心,因为你终于说你喜欢我,你还是敢于面对这个事实,你说我就这样离开以后你会想我吗?”
“你别得意,不管我怎么样,但是结果都一样。”
司风鸣突然认真道:“妈的,信不信我绑架你,你愿意跟我走也得走不愿意也得跟我走,你别以为我不敢,反正老子劫持你是为了爱你又不是伤害你。”
洛诗诗知道他的心情很难受,便转移他的注意力温柔道:“你什么时候走定下来了吗?”
“你管这么多干嘛?你不跟我走,我带一个女人跟我走。”
洛诗诗不知道他那句说的是真那句是假,他像善变的天气,让人看不穿,深情绝情的都可能是他。
“如果,真是这样我会祝福你,我希望你幸福。”
“死女人我不要你的祝福,没有你我幸福个屁,算了老子不想浪费口舌,我不为难你,我给你机会重新考虑我会一直等你的消息,我给你机会选择,这样可以吗?”
洛诗诗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他,别说她现在跟林撤感情好,就算以前感情不好的那会儿,她也从来没想过要跟他分开,她不想轻易的离婚,就算婚姻对她只是一司壳,但这司壳是她向亲人递交的一份满意的答案。
事到如今她也不想欺瞒他,她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跟他说话,她自己都有点听不见。
“风鸣,我们真的不可能,所以你不用考虑我。”
洛诗诗的话显然挑起了他心中的怒火,司风鸣一下子将她挤靠在墙壁,他眼神直视着她。
“你嘴在这样倔强,信不信我现在立即办了你,让你生米煮成熟饭看你怎么逃。”
洛诗诗吓得大气不敢出,她知道自己稍不留神,就会惹恼这个疯子司风鸣。
她们之间有点像游戏与反游戏的故事,她既喜欢他又担心害怕,也许她的生活太严肃,而他是个不按规则出牌的人,他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她们的生活天差地别,一个生活在十分严谨的环境里,一个从来都是吊儿郎当面目示人,她们之间或许不该有这么一段却无意中相逢这是爱吗?洛诗诗一次次问自己,在他面前她总是困惑不安。
看见洛诗诗陷入沉思,司风鸣又有些过意不去,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道:“我怎么会用那样的招数,你说像我这么好的男人,要是招手不知多少女人投怀送抱。”
洛诗诗没好气道:“你就是一个自恋狂、老孔雀,喜欢到处留情的男人。”
司风鸣朝她啐了一口:“呸!我给谁留情了?我告诉你我不是个随便乱来的男人,你跟了我,我会把身边所有女人都赶跑,我只能跟你一个人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洛诗诗讪讪道:“你看你的样子,你一点也不像,你面带桃花,一看就是花心萝卜。”
司风鸣冷冷道:“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一个形象,是不是因为这样你才不敢靠近我?我以为你很聪明,不过是自作聪明。”
他的声音有一丝悲切,就像一块完美无瑕的绝世良玉被生生的划了几条痕迹,很深、很深。
洛诗诗不知道这样的话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司风鸣淡淡道:“我没想到在你心里,我是这样一个随便的人,那真是我想多了,我以为自己形象很高大伟岸,没想到你心中的如此猥琐。”
她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会伤他那么深,似乎这比她爱不爱他更让他伤心,原来自己怀念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原来她不敢靠近他是因为怀疑他的人品,他做这么多努力她都看不见。
看见他如此伤感,洛诗诗有些难过,她摇头道:“风鸣,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并不是因为怀疑你人品,我相信你,可是就算相信又怎么样,我承认我是个胆小鬼,我天性懦弱,我是个怂货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
透过门窗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原本有星星的夜晚突然快要下雨似明明天气预报说今天是个好天气,这天气说变就变。
洛诗诗不禁身体抖了一下,她突然感到有些冷,自己像似掉进了万劫不复的一个冰窖,他永远不知道自己又多喜欢她,因为知道不可以她试图忘记,却总是一次次深深的记起他。
其实她知道此时对司风鸣来说任何安慰的话都无关紧要,她给不了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她好想像赌博一样去爱一次,可是她没有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她将她们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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