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一次,他倒是长了记性,直接躲开,随后回头看了看地上的一滩水以及那落在地上的符,面色转而阴郁。
连着两招都是白费,让他觉得面子有些过不去,狠狠地咬了牙。
两条围着他游弋盘旋的阴阳鱼随之速度越来越快,他忽地一抬手之下,一道寒冷无比的阴气朝着小道士呼啸而去!
小道士一符荡开迎面来的阴风,嘴角浮出一抹轻笑:“很不凑巧,我道门的基本术法中,也是从阴阳开始学起,这样的招式,依旧没什么用处。”
“怎么,你们顾家阴阳师就这点本事?”小道士一边自顾自地说话,一边将背后道剑抽出,换了张新的符纸在剑身上擦过。
“看来你们顾家的阴阳五行之术,对我来说不成威胁,我说华而不实,那是一点没错。”
“这不可能,不可能!”顾问呐呐道,“哪怕是你也精通这些,可以我的道行,你不应该接的下才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全都挡住?”
“怎么,你堂堂的顾家阴阳师,混迹这么久的阴阳两道,这点都忘了?”小道士嗤声道,“一重道行一重天,你的道行不如我,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顾问脸色忽而变得有些失落,神色黯淡。
一旁顾家的阴阳师见状,倒也不含糊,立即跟马道长说:“爱徒确实厉害,我顾家弟子技不如人,是你马老道技高一筹。”
“顾问,我们走,既然输了,这事情我们可没理由管下去了,还是安安心心地参加展会吧。”顾家阴阳师说着,也和俞长老道,“告辞,我们顾家有心解决矛盾,但是无力阻止,因而不再过问这些!”
俞长老脸色凝重地看向马道长,阴着脸道:“算你马老道厉害,教出来的徒弟真是让我不容小觑,看得出来,我也不是你这徒弟的对手。”
“那就给一个说法吧!”马道长说,“你们御灵堂一再纠缠我两位师侄,不给他们拿个说法,我可不会善罢甘休,俞老头,这事情怎么解决,你倒是说呀。”
俞长老道:“这事情我做不了主,得听老堂主的,真要讨说法,那就来御灵堂和我们老堂主说吧——这是我的信物,你拿着这个上御灵堂,我们御灵堂,谁也不敢阻拦你!”
他将一个物件递到马道长手中,马道长毫不客气地收下,回声道:“我肯定是要去御灵堂讨说法的,你早这么痛快,那不就好了?”
俞长老冷哼一声,在顾家的人离开后,紧跟着也转身离开了,一副气冲冲的架势。
马道长这才回头看向马欣雨三叔,跟他道:“既然这样,等到这里事情结束,我们一同到御灵堂去讨个说法,也好敲一敲御灵堂的威风,免得不知道姓什么!”
马欣雨三叔点头同意:“好!御灵堂现在真是无法无天,堂堂的名门,竟然落到如此地步,还欺到我马家头上,我自然是要去给我侄女讨要说法的。”
见眼下终归没有出什么大事,我松了一口气。
小道士闷声将道剑收回,嗤声道:“我还以为顾家的顾问有什么本事,原来也和杜二爷一样,徒有其表。”
小道士说:“听闻现在的阴阳两道,道行最高的新一辈,就是御灵堂的杜二爷,阴阳师顾家的顾问,还有你驱魔龙族马家的马欣雨,现在三个全都碰到过了,还是我道高一尺!”
“你少说风凉话,你的道行恐怕没几个人能比,但有得必有失,看你现在的性格,就是缺陷。”马欣雨回他一句,然后跟我们道,“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我三叔。”
她将我们介绍给马家三叔以后,马欣雨的三叔那刻脸色挺诧异。
尤其是盯着孙廉看了看,皱眉问道:“你爷爷可是出黑一门的阴阳先生,道行了得,我看你天赋也不低,怎么到你这里,道行却这么微弱?”
“偷的!”马欣雨直接就道,“他的出黑大印,是从他爷爷那里偷来的。”
孙廉立即叫屈道:“什么偷的,我是拿出来的,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这哪里叫偷?”
“……”马家三叔听得干干一咧嘴,见状,连忙将话岔了开,“倒也不错,我还一直挺担心欣雨在阴阳两道上混迹,如今她也算有了些朋友,这点让我非常欣慰。”
马三叔跟我们道:“以后遇到麻烦,尽管可以提我们驱魔龙族马家的名字,但凡是识趣的,都会给几分薄面,若是遇到麻烦,也可以找我们马家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