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疏忽可坏了我的大事,要是生意谈不成你们赔了这个店都还不起。”
随着她掏|枪的动作她身后的一男一女也拿出了各自的武器摆好战斗架势,一个是神官,一个是战士。
凯恩面一沉,眼里划过寒光,她同样以法杖指向对方道:“解药我不清楚,但适当的赔偿自然会有,可如果客人您要动粗的话……你以为你那把枪能打中我?”
“别想欺负我们店的人!”温莎妮娅亦兴奋地拉开长弓加入其中。
——有话好好说不要在我店里打架啊喂。
我想我需要偷偷打一下自己的脸,吃回“打死我我也绝不说一句话”的前言。
没空给戴上高冷面具的凯恩鼓掌,为了保护脆弱的店铺产业我在心里扇了自己一耳光后挺身而出:“不、全是凯恩的错,昨天是我把药水丢在厨房里的,要追究就追究我。另外本店禁止斗殴,否则我们就不得不请客人去市长之厅走一遭了。”
从自己嘴里发出陌生的女音害我差点咬到舌头,我快速说完要说的话后忙把舌头卷起来在口腔内部蹭了蹭。
“市长之厅?好啊,走就走,看市长到底站在哪一边。”女性火|枪手的手指牢牢扣住扳机,维持着对准凯恩的姿势,这么久也依然纹丝不动。
我一阵头痛,哪儿来的这么多幺蛾子,我不过随口一说,又不是真想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跑去见市长,何况我和迪特还有正事做没空在这里陪她瞎bb.
“迪特,这个变性药水有解药吗?”温莎妮娅敲敲迪特手肘旁的桌子问。
迪特捧着碗正在喝蛋花汤,听罢放下碗摇了摇头。
“少骗人,拿不出解药我们就市长之厅见。”女性火|枪手咄咄逼人。
“没骗你。”迪特又摇摇头。
女性火|枪手哼了一声:“交出证据来,没证据我可不信。”
看这个女性火|枪手像是那几个人里的头头,只要摆平她应该就没问题了,剩余三个变性的客人并不介意变性这件事,相反有个人的神情还很开心。
又该轮到我上去装逼了,先给自己催眠“我是小公举”以防待会儿吐出来。
我用眼色示意凯恩收起武器(至于温莎妮娅肯定不理我),走到对面三人面前效仿温莎妮娅一贯的风格歪着头吐着舌头笑了笑,趁两个女人恍惚的短暂空档搭上她的肩按下了她持枪的手,她虽然很快换上戒备的目光射向我但是并没有把我的手扒下去,那个男神官倒是还想给我一棒槌把我赶走,被他的女战士同伴拦住了——即使她们身体变成女性内心也还是汉子,这招美人计(……)没冷场我大感欣慰,不过走路时身体轻飘飘的难以习惯,女战士装的高跟筒靴也相当硌脚。
“客人您是担心变不回去了吗?”我维持无害的笑脸问道。
果不其然,女人凶巴巴地反问:“没有解药能变回去吗?”
“看来客人您在药理方面并无涉猎。”
“我是佣兵又不是医师,少废话,快回答我的问题。”她不耐烦地说。
哦,雷蒙德的同行,不说我还以为是土匪。
我把兰迪告诉我的话依然画葫芦告诉她:“变性药水是一次性的,对同一人只能起一次作用,持续时间长短依各人体质不同而定,最少只持续一天,最长嘛……说不定有一周,就是不知道客人您运气如何,是一天还是一周。”
见女人若有所思我松了一口气,那男性神官却顶道:“你……你又不是药剂屋的药师,我们凭什么信你!”
我苦着脸把那口气吸回来道:“是不是真的你们自己去药剂屋问不行么。”你们老大都偃旗息鼓了你在那里多什么事,姐姐诶,不要延长我装软妹的时间成么。
谁知刚说完手腕上就传来一股巨大的握力,那个女战士出其不意一把扣住了我的手,我挣了两下才挣开,一看手腕青了一圈儿,尼玛同为战士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女战士有些讶异的样子,低声道:“陪我们去药剂屋走一趟,如若属实就放你走,不计赔偿。”
我几下溜回凯恩和温莎妮娅背后:“不好意思我今天有要紧事,要不我让他们带你们去。”说着我把凯恩和温莎妮娅往前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