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雇佣兵的话气的荆天海还有荆宝宝怒目圆睁,荆家暗中执掌港岛百年,作威作福习惯了,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屈辱。荆天海吹胡子瞪眼,怒不可遏的瞪着这两名雇佣军,冷哼说道:“南洋左家可真是嚣张啊,血龙岛可是你们左家的私有财产?平白无故就仗着武力驱赶我们,今天不给老头子我一个说法,港岛荆家和南洋左
家没完。”
左先生一听荆天海说的,先是惊讶接着微微皱眉,赶紧带着人走过来,凝视打量荆天海,态度语气谦和的问道:“老先生你刚才说你们是荆家人?”
港岛荆家那可是一个百年的老家族,根本不是左家能够抵抗的过,如果眼前这三人真是荆家人,他就需要掂量掂量了。
“我爷爷可是当代荆家的家主,哼。”
荆宝宝看不过去了,站出来仰着脖子,表情高傲的道出身份。
“荆老爷子?”
左先生不由心头一震,惊愕的望着板着脸的荆天海,不可置信。
饶是降头师尼坤一改先前的目中无人,颇为吃惊的打量荆天海,荆家他有所耳闻,拥有百年历史的名门大族,底蕴深不可测。
荆天海不怒自威,斜视左先生,冷漠问道:“左中郎是你什么人?”
左先生连忙说道:“正是家父。”
“难道你父亲没有给你提过荆天海这个名字吗?”荆天海沉声十足威慑左先生。
左先生心中打个咯噔,这下他不难猜测出眼前的老爷子就是荆家的掌舵人,强忍着震惊,毕恭毕敬的说道:“左永邦有眼不识泰山,不知荆老大驾血龙岛,万分失礼。”
荆天海闻言脸色缓和了许多,摆摆手大度的说道:“不用如此,你也不知道我的身份,不算失礼,对了,你们来血龙岛干什么?”
“不满老爷子,小女儿身患疾病命在旦夕,听尼坤大师说需要血龙岛上妖物的心脏做药引子,方可大病初愈。”
左永邦在荆天海面前不敢有任何的隐瞒,道出他们的来意,然后让招募的雇佣兵们放下枪不可对荆老放肆。
“你女儿得了什么病?”
突然李飞的声音响起,一下子吸引左永邦尼坤他们的注意。左永邦不解的打量跟自己小女儿大小一样的李飞,心中认为此子是荆老的后辈,也没有什么顾忌,一脸忧愁的说道:“小女儿自去年从泰国游玩回来后大病一场,每天一到夜晚全身冰冷,最近这几个月更是
病情加重,不管白天黑夜身体冰冷疼痛,找来很多专家都没有办法,请来尼坤大师说是妖邪作祟,需要赤阳之物才能救活小女儿。”
“呵呵。”李飞听完脸上出现鄙夷,不屑嘲笑:“什么妖邪作祟,什么赤阳之物全部都是骗人的。”
“大胆小儿口出狂言。”
尼坤闻言脸色骤变,一双冰冷的眼眸死死瞪着李飞。
“你才大胆,我说话容不得你一个小小死修妄自插嘴。”李飞剑眉一挑,冷冷训斥尼坤。尼坤顿时恼怒,脸色阴沉下来,很想当场就击毙了李飞泄恨,可是还有外人在不好动手,一旦动手就会被人落下话柄,以大欺小,那以后自己还怎么在南洋混下去,只好隐忍不发,突然心生一计,然后脸
上露出阴笑瞅着李飞,开口说道:“狂妄无知的小儿,你才多大懂什么,你说本大师说的不对都是骗人的,我倒想听听你认为左先生令千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如果你说不出,定不轻饶你,哼。”
李飞不去理会找茬的尼坤,反而炯炯有神的看着左永邦,冷漠说道:“我说你女儿并没有的病,你相信吗?”
左永邦和他儿子面面相觑,随后,他用怀疑的语气向李飞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女儿没病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还有,这泥潭里面的东西并不是他所说的至刚至阳之物,反而偏向至阴至冷,就算你们取走它的心脏也没用的。”
当真是庸医误人啊,李飞在清楚不过泥潭里藏有什么,如果真是至刚至阳的妖物那四周乃至血龙岛会是这番情景。
左永邦赶紧向尼坤投射过去疑惑的神色,尼坤当即解释:“左先生别听这个小子瞎说,此物我敢保证绝对能治好你女儿的病。”
左永邦半信半疑的微微颔首,自己不信大名鼎鼎的尼坤大师,反而轻信一个半大小子的话,他还是觉着前者的威望更加具有说服力。
“臭小子目中无人伶牙俐齿,你可知道泥潭里面的是什么,就敢夸大其词坏我名声,哼,如果不是看在荆家主的面子上,本大师要你好看。”
李飞三翻四次羞辱他,坏他好事,尼坤能不震怒,心中对李飞生起杀念。
“放肆,大人岂是你能够侮辱的。”
荆天海一声呵斥,直接站出来,不管尼坤有多厉害胆敢得罪师尊,那就是大不敬,身为弟子的他又必要站出来维护。
大人?
尼坤,左永邦等人都被荆天海的话搞懵圈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尼坤,老朽听说过你,在南洋一带有名的降头师,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侮辱李大师,如果再有下次后果自负,哼!”
荆天海铁青着脸看着尼坤,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威胁。尼坤听后先是一愣,继而怒不可遏的眼中闪过一丝羞愤,敢情自己在荆老的眼中还不如一个毛头小子,想他在南洋这么多年以降头术威震江湖,达官贵人富豪甲商哪个见到他不是毕恭毕敬,生怕怠慢一丁
点惹得他不高兴。
要知道得罪一位降头大师会给个人或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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