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满脑门都是汗?做什么暖昧运动去了?”苏文远笑着调侃了一句,语气轻松。
“我能做什么运动啊?那等电梯的人太多了,我是爬楼上来的!”果然,胖子真的是走的楼梯,五楼,难怪这家伙气喘如牛。
“人多慢慢等啊,你着急个什么劲啊你。”苏文远没好气地说道,我也是暗自点了点头,这胖子简直是活该,没事找罪受,不过那么胖的体型,爬这么高的楼层,到也真是难为他了。
“我这不是怕电梯里人太挤,把饭菜挤坏掉不能吃了吗?”说着,那猪头还提了提自己手里的两大袋子餐盒,不用说,里面绝对装的是快餐。
没想到这猪头看上去肥头傻脑的,做事情倒是挺细心,来了知道买午饭。
“怎么只有两盒?”苏文远把塑料袋子打开,却是发现只有两个饭盒,问道。
“那个,远哥,来的时候,不知道你已经醒了,所以……就买了我和嫂子的饭。”猪头在一旁挠着头憨憨地道,现在这样子倒是与他那体型颇为相符。
“你先吃吧,这几天你劳累最多,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不饿,我的那份给你吃吧。”我说道,要是真说起来,苏文远会伤的这么重,完全是我在拖着后腿,不然的话他自己一个人想要逃生绝对要简单顺利的多。
在这种时刻饭这玩意儿提神,躺床上的苏文远面部表情顿时变得灿烂起来,双眼放光,挣扎着想坐起身子,但身子一动。虽然那断了的三根肋骨已经被接了回去,但此刻动作太大,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断骨处瞬间就是传来一阵巨痛,疼的苏文远一阵龇牙咧嘴,那强忍着痛意的表情,使得我看着都觉得肋骨疼。
“猪头,把你那份给萱萱,你自己出去吃去。”苏文远龇牙咧嘴地说道。
“啊?远哥,我这可是刚爬完五层楼梯上来的啊。”在一旁捂着嘴偷笑的猪头顿时面色一苦,瘪着嘴道。
“怎么?你有意见?”苏文远眉头一挑,淡淡问道。
“没有,没有...呵呵。”猪头讪讪地笑道,随即只好转过身对着病房外走去,“可怜我为人好心送午饭,却得到个这样的下场,唉,卸磨杀猪啊。”
我看着猪头略显孤单落寞的背影,捂嘴偷笑。
……
在医院里躺了一周,续好好断骨不再似刚做完手术后那么疼痛,不得不说,苏文远这混蛋的身体素质出奇的好,寻常人要养十天半个的伤,他这会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这天清晨,阳光温柔的挥洒,住院大楼的楼下是一环境清幽的花园,此刻,花园的小道上,我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苏文远在花园内散着步。
这几天苏文远住院下来,我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像一个贤惠妻子一般,时常闹一些小笑话小乌龙来逗苏文远开心,形影不离地陪伴在苏文远身边,陪他说话怕他无聊,虽然有的时候苏文远的话会让我心中尴尬气氛,但心中却还是被一种异样的甜蜜感所充满。
“文远,你累了吗?累的话我们先去坐一下吧。”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苏文远,虽然这家伙身体素质好这么几天就能下地了,但是苏文远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即使是在我这样的搀扶下,他依旧是走几步路就会感觉到累,而医生也是特意叮嘱了,一定不能让病人受累。
苏文远侧过脸瞧了眼挽扶着他的我,笑了笑说道:“是有点累,到那边去坐坐吧。”
这几天来我显得很乖巧,小心的搀扶着苏文远向花园内的小石亭走去,小石亭中间,有着一张石桌与两张石凳,石桌上早就备好了暖壶茶具,最近几天,我与苏文远散过步后都会到这里小座片刻,此刻,两人相对坐在这小石亭里。颇有一点诗情画意的感觉。
我细心地为他倒上一杯茶,随即问道,“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太被动了。”
“嗯。”苏文远应到,“我打算把在A市的保镖全部叫过来,H市这趟水很浑,就我们几个人完全不够看。只有把那边的人马叫过来才能有些底气。”
“那也不用全部都叫过来啊。”我说道,这样子的话,万一老家被人端了怎么办?
“这里是H市不是A市,要是在A市的话我想要灭六合会这种帮派只是需要一句话的事情,但是这里是H市,不是我们的地盘,灭掉一个黑帮不是小事情,不把家当拉过来,很难做到。”说到这里,苏文远顿了一下,眼睛盯着我:“而且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给你收拾那个胡乱吹牛忽悠人留下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