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弱弱的点点头,随即向童瑶投去求助的眼神。
童瑶最看不得那种当她是救世主一样的眼神,心里一软,脑袋像冲了血似的,在严止发火前猛地站起来。
“严总,有没有可能是你看错了?”
严止冷眼瞧她,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你说什么?”
童瑶抖了抖肩,心里萌生了退缩的念头,可眼镜男那一脸崇拜的表情让她缩不回去,她只好硬着头皮再说了一遍:“我说,你有没有可能看错了?”
会议室的众人哗然,童副总绝对是公司里第一个这么跟严总说话的人,顿时都满带希冀的看着她。
“童副总,你的意思是说我眼神不好?”严止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掐死这个女人,这么多天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一说话就是帮着别人挤兑他。
到底他是她的丈夫还是眼镜男是她的丈夫?不爽到极点,死死盯着她,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个笨女人早该死在他的眼刀子下了。
眼神不好?这话没毛病,那支口红的事就是个证明。
这么一想,童瑶反倒不怕他了,抬起头无畏无惧的与他对视,“严总,您的眼神确实不好。”
否则怎么会认为那支口红是她的?他何曾见她用过口红?
严止勃然大怒,他拍一下桌子怒吼:“其他人给我出去。”
还震惊在童瑶的话里的众人,这才幡然醒悟,赶紧收拾了东西走人,这已经不是公司的周会了,而是上升到家庭谍战。
有些人已经默默的在心底里押他们的童副总赢,因为只有她赢了,才能把严总死死的踩在脚底下,他们的安稳日子才会到来。
上帝保佑!阿门!
两分钟后,会议室只剩下童瑶和严止两个人,气氛一度将到了冰点,四目相对无言,谁也不肯率先说话,好像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童瑶是坚持敌不动我不动的战术,严止则是等她开口认错。
良久良久,童瑶终于忍受不了,鼻孔朝天哼了声:“幼稚!”
两个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这样干站着大眼瞪小眼,有什么意义?
“该死,你说谁幼稚?”
“谁应我谁幼稚。”刚说完,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她嘶了一声,忍不住探出舌头吸气。
严止被她这一举动惹得口干舌燥,那条丁香小舌就探在外面,似乎在勾引他犯罪。他还记得前段时间,她疯狂的主动,热烈激情。
视线往下游移,停在她那一上一下的胸脯,有些日子没握,似乎丰盈了些!
他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她面前,往她嘴里吹气,“这就是你顶撞我的下场。”他幸灾乐祸的笑,可是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此时的眉眼处尽是温柔宠溺。
“你滚!”童瑶伸手去推他,手抵在他胸膛时,却被他双手攫住。
“你让我滚?”他眸深似海,似笑非笑。
“滚。”挣脱不掉他的手,童瑶通红着眼睛气急败坏。
“行!”严止爽快的应下,弯腰,凑近她,“那我们一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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