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宁浅哼唧了一声,没由来的想问司徒封是不是故意晾她,才与他拉开距离,又被他重新吞入口中,更为强势。
他像拆礼物一样拨开她的衣服。
白皙的肌肤乍现,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他的成为主导,引领她每一寸肌肤的颤抖。
上衣掉在地上,一件、两件、三件……
司徒封健硕的身躯挤在宁浅的双腿间,男性特有的结构蓄势待发。
“小浅,你是我的……”
这一觉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宁浅醒来时十一点多。
身子如散架的痛,她紧皱着眉头,一抬头看到坐在沙发里司徒封,明明做了最亲密的事,可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我去找找你的行程表,看能不能把上午延误的事情补回来。”
她忍着痛,慌乱的找衣服,扭转中被子滑落,布满爱痕的胴TI暴露在他的眼底。
擦拿到手里的小衣服有被司徒封丢远到角落。
“满意么?”他勾起她的下巴,顺势把她压回大床。
周围充满他的气息,她努力做淡定,但脸颊不受控制的发热。
他乐于欣赏自己的杰作,她干脆装死,别过头去,一副疲倦要睡着的样子。
两人谁都不再说话。
这种沉默逼迫宁浅不停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
从沙发到床上,再从他的床上到沙发,他的低喘和力量,每一次的撞誓要讲她的灵魂撞出体外……一幕幕的香艳画面越来越清晰。
“我饿了。”宁浅不敢再想下去了,最终先开口。
“正好,我也饿了。”
“那我去做早饭。”
宁浅挣扎要起身,司徒封却纹丝不动,两人目光交融的一瞬间,她恍然知晓他的意思,“我是说肚子……肚子饿了!”
“你先喂饱它,我再喂饱你……”
话音未落,大手掀开被子,一股凉气袭来。
……
榨干了,要死了!
她是不是要被他弄死在床上,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她没下过床,手指头都不想动,成了一滩泥。
即便司徒封把她抱进浴池洗了很多遍,他的气息仍然依附在她的每寸皮肤上,他床上的粗暴和报道,她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她看到他走来床边时,声音抖动,“你……你干嘛?”
司徒封仿佛看穿了宁浅的心思,似笑非笑地说,“别怕,下次会温柔,我保证。”
谁要你的保证。
宁浅连翻白眼的精力都没,干脆闭眼把他当空气,即便她只是在自欺欺人,这个男人实在让人无力招架。
“说说,之后打算怎么做?”可司徒封似乎不打算这么快放过她。
宁浅闭眼装死。
司徒封没有动怒,唇角勾起淡淡地笑,“你可以考虑,我帮你。”
“报复他,是我的事。”宁浅咬唇,许久别处一句话。
司徒封的笑容瞬间消失,弥漫着一丝凉意,“你是我的女人。”
“只是在床上……”
“小浅,你打算气死我之后,名正言顺投奔程天佑?”
司徒封数不清被她气的次数了,他想不是他把她掐死,便是她把他气死。
他上辈子一定辜负了全世界的女人,这辈子才派给他一个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