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撞入司徒封的胸膛,懵了。
三秒钟的安静。
良久,宁浅抬头一脸愕然,“顾牧然废了?不是男人了?”
“不是男人和不能生育是两码事,需要我和你详细说明吗?”司徒封眸色一沉,大手掐住她的腰。
宁浅摇头如拨浪鼓,许久才反应过来,离开他的怀抱,紧张地问,“这么说乐佳现在怀的孩子是顾牧然唯一的孩子了?”
司徒封颔首,顺势把她重新拥进怀里,几不可查的一声叹。
他和顾牧然同年生,生日只差两个月,他把他作亲弟弟看待,没曾想两人相继受刀伤,算是难兄难弟了。
生在他们这种家庭,不能生育远比想象中复杂。
他手移到她背后的秀发,轻轻抚摸,柔顺的触感舒缓了眼底的阴沉。
宁浅的脸颊贴在他胸口,眨眨眼,鬼使神差地说出一句,“这么说是好事了?顾家得把乐佳当祖宗供着吧?”
腰上,同一个地方,力量加大了十倍。
“啊!”宁浅吃痛惊呼。
“小浅,牧然是我弟弟,胜似血缘。”司徒封捧起宁浅的脸颊,让她面对着他,直视他眼中的深沉。
这话说的不地道。
宁浅吐了下舌头,立刻噤声,老实的窝在他怀里。
司徒封眯了眯黑眸,看到她眼睛机灵的打转,便猜到她想什么。
用顾牧然受伤为代价换取他和余乐佳的以后,这笔帐在她看来稳赚不赔,虽然顾牧然生育受影响,但余乐佳已怀孕,他们之间的困难迎刃而解。
脑子里她自己的想法和情感,真实得让人咬牙切齿。
可他不怪她,换做是他也会如此。
“别忍了,想笑就笑,但你要告诉我你笑什么?”他明知故问。
宁浅骤然释放,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为乐佳高兴啊,苦尽甘来,这样她和顾牧然可以结婚了,再生下他们的孩子不是很好吗?”
身边的人总要有个幸福美满的,不然她怎么看到希望?
司徒封眼波平静,静的有些发冷,淡淡道,“谁说他们可以结婚。”
“乐佳怀了顾家唯一的孩子,当然要和顾牧然结婚,顾家还能不同意啊?”宁浅惊讶反驳。
司徒封眸色暗了暗,盯着宁浅不说话,他犹豫了,手指温柔地摩挲她的脸颊。
见她盈盈明亮的眼眸,他该不该说接下来这些话。
宁浅突感觉脸畔传来一丝冷意,淡淡的,却足以破灭她的幻想。
她身子一震,笑容戛然而止,“司徒,你想说什么?”
“就算余乐佳生下顾牧然这辈子唯一的儿子,顾家也不会允许顾牧然和余乐佳结婚,他们依然会挑一个对家族有益的女人娶进顾家。再不如,顾牧然的父亲健在,或许不久,他会多一个弟弟。”
司徒封的每一字似冰针扎在宁浅心头,很疼,但更多的是冷。
她一边摇头一边后退,不敢置信。
顾牧然究竟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
宁浅抬头撞入司徒封的眼眸,深不可测,如宇宙尽头的深渊,让她心乱如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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