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锦城闻着她身上 的香气,喟叹地想:还是这个味道最让他喜欢,也最让他没有防备,只想沉在其中,享受这美妙的滋味,即便不与她行那夫妻之乐,就这样抱着她,闻着她的气息,他都感到莫大的满足。
卜锦城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在一个女人身上,找到心满意足的安定。
纵横捭阖,操 控云雨,那是他的天下。
洗手瓢羹,甘愿为仆,这是他的女人。
相安无事地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齐飞月睁开眼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颜,一下子就傻了,她看了面前的那张脸好大一会儿,这才惊恐地猛地坐起,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低吼:“卜锦城,你怎么在这里?!”
卜锦城睡的正香,被她大嗓门吼醒,很不舒服地蹙眉:“宝贝,一大清早你在嚷什么?”
他揉着惺忪的眼,靠在床头。
齐飞月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干净自己,又在浴室里换了昨天的那套衣服,看都不再看他一眼,拉开门就走。
因为盛环那天在笑红尘遭遇的事情,齐飞月对卜锦城就埋怨上了。
其实她怪不得他,她与他立场分明,各自己有各自己要坚持的原则和道路,可怎么说呢,哪怕她如今对他的感情谈不上爱情,但毕竟是在一起那么久了,想到他无动于衷地任由盛环倒在血泊里,齐飞月就觉得心中无法释怀。
关门声一响,卜锦城就清醒了。
原本愉快的心因为她这冷漠的态度也慢慢冷却下来,他绷紧了薄唇,沉默地起身换上衣服。
出门没有看到她,问了暮南倾才知道,她已经走了。
卜锦城黑着脸走出别墅,恨恨地想,昨天晚上他就不该过来,女人太宠,就是会翻天,这样想着,下山后,卜锦城就没再主动联系过她。
他原本是想晾她几天,可没想到晾着晾着就出事了。
齐虹在远黛山又休养了一个星期就坚决地要下山,暮南倾阻挡不住,只好任由她下了山,齐虹重回公司,很多事也在默默地进行中。
徐国昌向盛环下手,虽然没有得逞,但作为齐家决策者,齐虹也不会善罢甘休,暗地里,她就联系上了陈淮。
有时候人的妥协并不是因为软弱,而是顾忌太多。
齐虹一开始并不愿意太锋利,因为她最想保全的其实只是齐飞月,可听了盛环的话后,她觉得一味的妥协并不能让那些人放过她们姐妹二人,那就只有迎面出击。
对付徐家,最好的结盟者就是陈家。
陈淮接到齐虹的电话,是非常意外和吃惊的,但他毕竟也在商场上摸滚打爬了那么多年,情绪自然收控自如,他很快就从吃惊中回过神,喊了一声:“齐总。”
这句齐总既是陈淮对齐虹身份的肯定,也是对她能力的认可。
齐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微笑着问道:“陈叔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请陈叔吃顿饭,不知道陈叔给不给这个面子?”
“给,当然给。”
陈淮笑的一脸真诚:“这顿饭就陈叔请好了,你把飞月也叫上,她回国这么久,我还没给她接风洗尘呢。”
齐虹也不跟他客气,说了声“好”后,又寒暄了几句就挂断。
电话一挂断,陈淮脸上的笑就消失,他转身走出书房,找到陈襄南,对他说:“晚上我要跟齐家姐妹一起吃饭,你也跟我来。”
陈襄南颇为吃惊地提高了嗓门:“你要跟齐家姐妹吃饭?”
陈淮:“嗯。”
陈襄南问:“爸,你怎么突然想与齐家姐妹吃饭了?前段时间徐杰才因为齐飞月受伤,徐家与齐家的恩怨怕是不会善了,你这会又要与齐家结好,以后见了徐叔,你要如何面对?”
陈淮笑了笑:“儿子,商场如战场,是徐杰得罪了齐飞月,进而得罪了卜锦城,你觉得爸爸这个时候跟齐家交好,卜锦城会怎么想?”
陈襄南虽然从医,但脑子不笨,陈淮这样一说他就明白了。
他没再说话,手中把玩着器械,想着齐飞月那张脸,点头说:“我知道了,晚上几点?”
“七点半。”陈淮说。
陈襄南抿了一下唇,拿起器械忙碌去了。
到了晚上,齐虹和齐飞月如约来到香榭里舍,陈淮订了最高档的包厢,椭圆形的餐桌非常大,餐具也干净而考究,陈襄南坐在餐桌一角低头玩着手机,陈淮站在窗户边上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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