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着他直腰的时候,我挽着他的脖子,侧身坐在了他腿上,把脸埋在了他的肩膀。
在知道后面跟着的那个黑影是慕容谨的一刹那,我欢喜得差点要哭出来。
太怕了啊,深更半夜的,身后有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在追着,又不知道往哪里跑,不知道前面是河,还是泥水沟在等着自己踏上去。
可是在他冷冷地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想上去抓烂他的脸。想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他。
为什么不抱着哄哄我,问问我怕不怕;为什么不问问我,跑的得累不累,上身的衣服,是不是被汗湿透了,下身湿着的衣服,是不是很难受。
这些他都没说,上来就指责我。
我是没在他说的地方等他。
起初,我也是想等的,一想到他总欺负我,就不甘心听他的话。他若是好好的对我,我会不等他吗?不给我好脸色,还夺了我的清白。
我这是能想得开,一般的姑娘要是失了身,都得寻死去了。我骂都没骂他,就胡说八道了几句解解气而已。
委屈。
在这陌生的地方,只有一个熟悉的人,他还眼睁睁地看着我拼命的地跑。我要是不停住,是不是要累个半死彻底跑不动,或是跑到天亮我发现是他,才能停下来呢?
伤心。
突然觉得老天对我特别不公平,为什么别人都有家,而我没有呢?在我奔跑的时候,连个目标都没有,连个盼望着会突然出现救我的人都没有。
在我左思右想,伤心,委屈加难过的时候,他推着我,不耐烦地说:“坐到别处去,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是啊,他不是我哥,也不是我夫君。
一个熟悉的人罢了。
我趴在他肩膀上,深吸了两口气,无力地说:“我累了,借你的肩膀靠一会儿,你就当日行一善,今天做善事了。”
“不喜欢做善事。”说话间里,他站起了身。
我从他腿上滑了下来,赤脚光腿地站立在他面前,手臂还在他的脖子上吊着。
他脸扭在了一边,也看不到他的眼神,无法判断出,他是不是真的在厌恶着我。
我讪讪地松了胳膊,转过身把晾着的衣服,翻了一下,抱腿蹲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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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走入婚姻机率小的原因是,年龄小,缺乏包含之心,任性,不懂得体谅对方。
很多时候,根本不算什么事的事,彼此互不相让,就出现矛盾了。
小明月不知道小谨这几天里都经历了什么,她还觉得别人跟她一样闲,吃得好睡得好呢
小谨的压力是很大的。皇帝都有让明月做回帝姬身份这个念头了,这个念头对于慕容谨来讲,是非常可怕的。是拼死也要阻止的。阻止皇帝的想法,哪里会有那么容易。另一边,小明月又不见了。简直是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