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姐,原来你是康哥的人,怎么不早说啊?!误会啊误会,妹妹以前不懂事,您别记心上啊。”
蓉姐显然早就把钟蕾的杯子刷得一干二净,端着一杯温水就凑合过来,脸上的笑容很是诡异。
钟蕾觉得这三天的禁闭实在是可怕极了,自己不光神经错乱了,连带着听力也不行了,康哥是谁?十分确定除了射雕里的杨康之外,自己根本不认识一个姓康、或者叫康的人,她皱着眉警惕望向蓉姐,只见她熟络地坐在了自己身旁。
钟蕾起身,找了一个安全的距离再次坐下,她发现,这个世界塌得成了大坑。坑人、坑己、坑爹了。
“我就说长这么漂亮一妞儿,怎么可能身后没人呢,其实我真不是故意找您的茬,我就是试探一下。果真,我咔一下,”蓉姐说着,作势指了指自己贴着ok绷的额头,咧嘴一笑,“就探出来了。康哥亲自发的话,让我好好照顾你。”
钟蕾顺着蓉姐的手望过去,正看到她端着的一杯温水,所以现在她非常确定、肯定以及一定,那水里有毒!她为自己及时发现了蓉姐的恶毒诡计而庆幸不已。
不料蓉姐说着说着,却不经意间自己端着水喝了起来。边喝,边陶醉:“康哥,我十三岁,他就单挑南区十四校无敌手,我咔一下,他就成了我偶像!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却连他一面儿都没见着过。蕾姐,”蓉姐说着,又抬起屁股紧靠到钟蕾身旁坐下,“下次,你帮我求康哥给我签个名呗?或者你俩约会的时候,你让我从远处看看他,行不?”
钟蕾极力向后仰着,她等着蓉姐口吐白沫、中毒身亡,只是半天过去了,蓉姐还是很健康地存活着。
“我就说,康哥那么一人,怎么可能真迷上姓林的那个小婊砸。长得漂亮有个屁用,我咔一下,风一吹倒了。我真怀疑她在床上能跟康哥和谐得了嘛……”
直到此时,钟蕾才真正意识到禁闭留给她的后遗症是如此可怕,她出现幻觉了,还有幻听,她身体的一切机能,连带着理解能力都已经不再正常。
蓉姐见钟蕾脸上呈现出一种面瘫般的恐惧与愤怒,还道是自己说错话,尴尬一笑,连忙改口,“我不是说你不漂亮啊,像您这样美貌与智慧并存,冷艳与高贵的化身,这才是康哥称霸江湖的最佳伴侣!我咔一下,”蓉姐指了指自己的腹部,“从你那一脚我就看出来了,是有真功夫的人啊!”
上帝欲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钟蕾听到自己的神经完全崩溃的声音,她不能疯在监狱里,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不能让齐盛尧得逞、她要捱到出狱、她一定要力挽狂澜、不让自己走向神经错乱的不归路。
“我不认识康哥。”终于定下心神,回了一句,好在自己的声音还没变样,这是目前唯一值得安慰的事情。
“我懂!”蓉姐的眼睛一睁一闭,做出超高难度的鬼祟表情,哑着嗓子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为了康哥的声誉,你要低调。我保证,我咔一下,”她说着,出手成掌单刀砍柴,“保密!没说的。”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钟蕾再也忍耐不下去,一挣胳膊甩开蓉姐搭过来的一只手,伴随着蓉姐手上的杯子乒乒乓乓摔地上的响声,她大喊一句:“我不认识康哥!”
蓉姐呆了,她望着地上那好心没遭好报的杯子,火气一下上来。“蕾姐,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康哥都亲自派人传话给我让我老实点,不许找你麻烦了,你敢说你不认识他?我咔一下,除非你敢大声说三遍康哥是傻缺儿,就证明你真不认识她。”
“康哥是傻缺儿、康哥是傻缺儿、康哥和你都是傻缺儿!”
钟蕾大声说完,在蓉姐目瞪口呆之中慌不择路逃向了寝室的出口,趴在冰冷的铁栏杆上大喊‘来人啊’‘来人啊’。她必须要跟教员汇报,她必须要求检查身体,特别是心理与精神检查,她必须现在就提出申请!
而此时这位倍受口议与腹议的康哥,正歪着仰坐在乾源会所的沙发上,‘啊嚏’一声打了个喷嚏。他放下原本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伸回来揉了揉鼻子,挑起那对其光烁烁的桃花眼,勾着匪气十足的嘴角,斜睨着对面一个人的脸。
如果不是对面那人实在严肃过了头,正义而浓郁的眉头拧在一处实在化解不开,我们差不多都要认为康哥正在对这位同性友人释放着十万马力的强大电力。
你猜对了,这位严肃的人士,正是齐家琛。
这屋子里就这么两个人,一个坐得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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