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秘书,是不是又打算让你的舌头被咬掉?”
见谨西还不说话,齐夜箫幽幽的开口,语气暗下去,越发显得暧昧,“我不介意再做一次。”
谨西一惊,瞠目瞪他一眼。
晃过神来,下意识的退后一寸,回答:“我说了,那是我的私……”
“你最好别妄想再用‘那是私事’这种话搪塞我。我现在就是在问你私事,而且,我一定要一个答案!”
他直接霸道的打断她的话,搭在沙发靠上的长臂倏然一收,缠住了她的腰。
双目紧紧盯着她,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我再问你一遍,你上哪里找来的野男人?”
被他搅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可是,谨西却退无可退,只能开口:“什么……野男人,他是我朋友。”
“朋、友?”齐夜箫咀嚼着这两个字,半信半疑的又问一句:“你们关系清白,只是朋友?”
他为什么这么喜欢管她的私事?
而且,还是以这么霸道,不可理喻的方式?
他自己私生活混乱到理都理不清的地步,还有空来管她的私事?
谨西一想起傅染在他房间穿着浴袍的样子,只觉得胸口堵得越发难受。
瞪他一眼,负气的堵上一句:“反正比你和傅小姐要清白得多。不是你们俩那样的关系!”
齐夜箫双目直直的看着她。
谨西本以为他要动怒,可是,他不怒反倒是扯唇,笑得玩味,“那你说说看,我和傅染是什么关系。”
还需要她说吗?
一切,都很明朗……
他们的关系,他很清楚,她……也一样清楚……
“对不起,我没空评断别人的事。”谨西将他的手从自己腰上移开,没有看他,只是平板的一字一句的说:“我要进去换衣服了,你自己走吧,我就不送了。”
掰开了他的手,她站起身来,没有看他。
齐夜箫本想缠着她不放,可是,见她一身实在太狼狈,而且感冒尚未好,只得放她走。
可是……
走?
怎么可能?
今晚的话不说清楚,他不可能离开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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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家,葡喀什超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男人沉静的立在窗口,端着酒杯。
俯首,看着楼下的夜色,脑海里来回转动的却全是他的妻子和另外一个男人睡在床.上的画面。
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在乎的,可是……
此时此刻,心却从没有过的乱。
骗得过慕远,却骗不过自己。
傅染……
染染……
她的心,真的就只有这么小?一辈子,都只容得下齐夜箫那一个男人吗?
终究,还是将手机拿出来,摁下数字‘1’键。
那端的铃声,响了很久很久。齐夜白握着手机的手,也收紧。
他们在做什么?
是不是自己这个电话打断了他们的好事?
心,寒凉刺骨。
深吸口气,他冷冷的盯着窗外浓重的夜色,正准备将手机挂断。
“……喂。”最后一刻,却听到一声怯怯的声音从那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