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乖女也让奴才别添乱了。”善保诚心诚意建议胤禛,“你当没听到话,什么事都不会有,一旦他们倒霉话,也是因为您听到了,奴才嘴很严,从不乱说话。”
胤禛心中阵阵无力,同善保讲话比同十个百个难缠人还费劲,胤禛盯了善保好一会,他不着四五不务正业,料想没谁有本事利用善保,他是不是可以自我安慰放心些?
“你可以走了。”
“嗻。”
善保打了千儿,后退几步,又回到胤禛身边,“四爷没听到对吧,奴才家狗蛋儿回来了,将来是得娶媳妇,奴才琢磨还是别害儿媳妇一家了。”
····胤禛无力向善保摆了摆手,如果善保再待下去,胤禛真怕会吐血,西林觉罗氏也很难缠,说话伶牙俐齿让他不舒服,但好能听懂人话,能明白道理,善保听他乖女话,胤禛宁可面对西林觉罗氏,也不想面对善保和荣锐。
“主子,大阿哥求见。”
善保准备出书房门时,高无庸耐不住弘晖面,向里面通报。胤禛道:“弘晖进来。”
弘晖脸上带了几分病弱般苍白,小身子比以前瘦了一圈,饶是如此弘晖手中拿着写好功课。善保站门口,打量着弘晖,一会摇摇头,一会又摇摇头,怪异举止让胤禛想要装作没看到都不行,弘晖扬起小脸看着金光闪闪人儿,他是谁?怎么打扮成这样?
胤禛不想糊涂善保带坏他唯一嫡子,“弘晖,你过来,站到阿玛身边。”
弘晖从没亲近过胤禛,迈开小短腿,站到胤禛身侧,小脸上多了几分红晕,“阿玛。”
胤禛冷冷对着善保,“你还有什么事儿?”
善保抬脚迈过门槛儿,又把左脚收回来,转身对胤禛说道:“全当奴才多事,奴才看大阿哥有不足之症,奴才不是大夫,但狗蛋儿像大阿哥这么大时候,身子也不好,风一吹就要倒了,奴才是求爷爷告奶奶找大夫,大夫都说狗蛋儿活不过六岁,奴才当时死心了,狗蛋儿身上不好时,什么都没玩过,奴才想着不能让狗蛋遗憾走了,怎么也得算是活过一遭,奴才小时候皮得很,会玩也多,于是奴才就带着狗蛋儿爬树掏鸟蛋儿,整日疯跑着玩儿,给狗蛋儿当马骑,狗蛋玩累了,奴才就背着他回去,渐渐狗蛋儿精神越来越好,吃得也多,长壮实了。”
“后来奴才又有了乖女,奴才一样带乖女玩儿,不是奴才自夸,乖女玩得悟性比狗蛋儿好,狗蛋儿十二都玩不过六岁乖女,都说女儿像阿玛,乖女随了奴才了。”
善保脸上得意,冲淡了方才胤禛感触,他实是无法想象西林觉罗氏爬上树掏鸟蛋样子···“爷不想弘晖学冠世侯。”
弘晖亮晶晶眼睛瞬间暗淡下来,善保憨然一笑:“四爷大阿哥精贵着,奴才操心多了,奴才总是看不得有不足之症小子,但是四爷,奴才狗蛋儿不是不好,多少人家都羡慕奴才能养出狗蛋儿?好多人都向奴才打听如何养狗蛋儿,他从病好后,就没生过病,苦寒之地爬冰卧雪,也没得病。”
善保怎么收拾儿子都行,但旁人说荣锐不好,善保会急会拼命,“也就是您,换个人···哼,以前有个教书先生嫌弃狗蛋背书不好,不肯教狗蛋儿识字,奴才当时都敢半夜翻墙而入,把猪头挂他房门上,前一阵狗蛋封侯,奴才专门领人去了那位先生家,他不记得狗蛋儿,但记得猪头,他磕头认错不错,还说什么孔子曰···曰···什么有教无类,奴才听不懂,他主动说他有眼无珠,如此奴才才领人回来。”
高无庸适时进了书房,低声同胤禛说起梦馨见礼时候威风,胤禛无奈摇头,他们是父女,一个脾气,胤禛心里对睚眦必报是认同,当然胤禛不会认为他像善保就是了。
“四爷,奴才告退。”
善保对胤禛印象差了,像狗蛋儿哪里不好了?狗蛋儿身体健康,还很有本事,善保拍了拍脑袋,又不是自己外孙,操哪门子心?善保乐呵呵去见梦馨,后宅善保可不敢乱看,不能给乖女惹祸。
胤禛看了弘晖写好大字,记起太医说弘晖命不久矣话,弘晖是他唯一嫡子,胤禛看重弘晖,但也疼他,如果弘晖夭折···胤禛难道做阿玛还比不上善保?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用留言砸死桃子,桃子继续做日君,明天胤禛被梦馨刺激,咳咳,不是桃子不想回留言,每一条桃子都看了,只是不知怎么回事,晋江小菊花一直转啊转,桃子会量回答大家疑问,够送分标准,桃子每月都会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