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完,郁襄果断让人散去,让他们自己慢慢回味。夹答列晓
待到外人全部离去,她轻轻舒了口气,看着外面的花树道:“真好,终于解决了那个大麻烦,可以安稳几天,好好轻松轻松了。”
郭景辰在她耳朵上亲了亲,见她痒得身子一缩,笑道:“还这么敏感?”
她扭头瞪他:“纪岩是不是说中了?瞧你这嚣张的样子,越看越像要造反!”
郭景辰抿了抿嘴,一把拽住她,转了个身,把她压在沙发上:“是,我就是要造反,好好的压一压你。榛”
她白了他一眼,扯着他领带说:“你找死啊?我和你说正事呢,你就转到那些事上面去了,简直不正经!”
郭景辰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你自己说要轻松轻松,我那么听你的话,当然得说点轻松的事了。”
她扑哧笑了,捏着他的下巴,做出一副恶少调戏人的样子:“这么乖?不错不错,朕最疼听话的臣子了。倚”
“现在就开始疼微臣么,我的女皇?”
郁襄脸微微一红,比流氓,她永远逊他一筹。她推开他,一边整衣服一边说:“纪岩呆过的地方,还没收拾呢,脏兮兮的,你居然能有兴致,好变态。”
他笑吟吟的说:“才知道我变态?等会儿让你好好体会下我是多变态。”
她轻轻踢他一脚:“去你的,睡地板去!”
“你想在地上?”
“郭景辰!”
他抱了抱她:“好了好了,这么霸道,说说话都要管着。”
“不管管你,你就上房揭瓦了。”
郭景辰给她理好丝巾,亲亲她额头:“不许冤枉我,不信你爬你楼顶上去,看看哪片瓦被我揭过?”
她忍不住笑了,拉着他的手走出办公楼,上了车,按了按钮,将隔板升起,避免司机听到两人的对话。
“景辰,这次能扳倒纪岩,你是头号功臣,等我整理一下内务,就可以安排下你的职位了。现在组织里废话的人少了很多,你又表现突出,给你升职,也没人有脸阻止。”
郭景辰揽住她肩膀,贴着她耳朵温柔的说:“谢主隆恩。夹答列晓”
“嗤,看你这胆大包天的样子,什么时候把我当过主子?”
“一直当主子的。老婆大人是天,是首长,是大佬,我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郭景辰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这声老婆大人叫得她心里甜丝丝的。她软软的倚在座椅上,任由他轻薄了一会儿,眼见车已经接近家门,便轻喘着推开他,道:“好了景辰,到家了,撒手。”
他手臂仍然和铁箍一样把她钳制得死死的,嘴唇贴着她耳根处敏感的嫩肉,一边轻轻的舔一边问:“叫我什么呢?”
“景辰……”
“什么?”
“你想怎样……”她痒得身子酥软无力,声音都发颤了。
“乖老婆,再想想?”
她恍然,脸倏地一热,咬了咬嘴唇,轻轻的叫了声:“老公……”
郭景辰松开她,整了整她的衣服。路灯的光芒从窗户透了进来,她满脸的酡红无所遁形,他爱怜的抚摸着这张他爱到心尖尖上的俏脸,柔声道:“郁金香最乖了。”
她很想瞪他,可是眼神怎样也凶不起来,等佣人前来拉开车门,她赶紧下了车,大步走向宅子。
唐婶迎上来,本想告诉她补汤煲好了,看见她满是红霞的脸,愣了下,脱口问道:“阿襄,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啦?”
郁襄用力摇头,头发甩得唰唰响:“哪儿有……没事!”
郭景辰也踏进了门,唐婶瞄了他一眼,看见他意得志满的笑,立刻明白了过来——不知道这家伙做了什么,让郁襄害羞了。她很是喜欢郁襄这娇俏的样子,甜甜蜜蜜的,比那个高贵而冷漠的的郁夫人可爱太多了,便笑着离开,不当电灯泡了。
鹦鹉阿呆正在用鸟喙梳理那身漂亮的羽毛,听到声音,激动的扑腾起翅膀:“给小爷拿吃的来!”
郭景辰听到声音便拉着郁襄往客厅外走:“这破鸟聒噪死了,咱俩找个清静地方说说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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