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阿呆气急败坏:“郭景辰!呸呸呸呸!”
郁襄笑得前仰后合,在温室花房里的躺椅上坐下,说:“阿呆已经成精了,看它那精明的样子!”
郭景辰坐在旁边,一边轻轻的给她揉肩,一边说:“大型鹦鹉的智力可以达到三岁小孩儿的水平,它那样子,不奇怪。”
郁襄舒服的眯上眼:“怪不得呢,我就说它怎么比你还聪明呢……”
他手上加了把劲,她立刻讨饶:“我错了我错了,你轻点……”
唐婶端着汤过来,远远看见两人举止亲密,不由得停住脚,怕打破这温柔的气氛。
郭景辰发现了她,连忙走过来接过托盘:“辛苦你了,唐婶。”
“哪里哪里,阿襄的身子重要。”
郭景辰揭开汤盅上的盖子,立刻闻到一股香气,忍不住赞道:“这汤真香!不过是不是太少了点儿?您偏心,只给她准备了?”
唐婶笑眯眯的,压低声音道:“这是给女人喝的,你喝了不适合。”
“哦?有什么效用?”
“阿襄以前苦了好久,总是应酬,加冰的酒一杯接一杯,也不避忌别的凉东西。现在年轻看不出来,可是寒毒肯定有的,趁着现在好好的给她祛除下寒气,今后你们要孩子的时候,也不用大费周章了。”
郭景辰怔了怔,心头忽然一热:“您费心了。我这就拿给她。”
“哎,那我就先走了。你们也早点休息,难得没公事,好好的养一养神。”
郭景辰点点头,目送她离开,便回到郁襄身边,喂她喝完汤,和她说了会儿话,便哄着她回房休息。
或许是除去心头大患造成的狂喜,郁襄这一夜十分的兴奋,缠着他在床榻上翻滚不休,一副不把他吸干不罢休的架势。他见惯了她娇气的喊累推脱他求欢的样子,又惊又喜,一边抵死缠绵,一边捧着她的脸笑问:“今天是怎么了?”
她不回答,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嘴贴在他脖颈,留下一个个吻痕。
他狠狠的折腾了她两下,又问:“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乖乖的告诉我,你是背着我做了坏事,还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
她喘息着伸手,勾住他脖子把他往自己这里拉,咬住他耳朵含含糊糊道:“还要,还要,用力点,啊……”
这女人,越来越妖媚了,实在是要命。郭景辰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汹涌的***,按住她肩膀道:“乖乖的交代,否则你就给我忍着。”
郁襄睁开迷蒙的双眼,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泪珠唰的滚了出来。郭景辰吓了一跳,连忙抱住她:“乖,怎么了,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给我……”
“我错了我错了,你要我怎样都行。”他想笑,可又害怕看到她眼泪。这女人,像个小女孩一样,为了这点事就委屈得哭,哪儿像个叱咤风云的女魔头?
郁襄其实已经累得不行,可她还是贪恋着他的拥抱,他的吻,他充满自己身体时的满足感。
她洗澡的时候仔细的理了理繁华的事,越想越心凉。纪岩为了夺权,做了太多鼠目寸光的事,其中有些事连郭景辰都没探到,她不知情,没有采取措施弥补。
若是在从前,她凭着人脉上下打点,都不算什么事,但是在扫黑之风越来越猛烈的这个当口,谁敢明着挺繁华?警方盯繁华盯这么紧,纪岩做的恶事,件件都可以致命。
能不能熬过,全凭运气。
可是,女人的直觉太敏锐,她隐约嗅到了穷途末路的绝望的味道。
该把郭景辰他们送走了。
想到不久之后,对她真心疼惜的人都会离开,永世不见,她心就疼得发颤,几乎不曾呕出血来。
那么,让她抓紧这最后的一段时光,好好的任性一下,至少在赴死之前,还有一些甜蜜的回忆。
郭景辰问她的时候,她真的很难过,可她什么都不愿意说,只能装出贪心的样子,疯狂汲取他的激情。
事后郭景辰抱着她去洗澡,她连站都站不稳,一直往下溜。郭景辰只能坐下,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一边给她冲洗一边说:“看吧看吧,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昏昏沉沉的抱住他,很快睡了过去,连他把自己抱出去吹头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