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觉自己失态,轻咳两声说:“皇上,我是觉着您的本意是好的,只是……”
然而,我又如何能告诉他变法终将失败的结局?但如今他还只是有这个想法却还未实行不是么,我摇摇头,?摆出笑容来说:“没什么。”
他虽心存疑惑,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此时丹桂飘香,夜已渐渐吞没昆明湖,船上的灯笼被点亮了起来,此时的天空比百年后被雾霾遮盖的要明亮许多,当真可称上碧空如洗,满天繁星清亮的一明一暗闪烁着,我抬头看着,忽而想起什么来。
“对了,皇上,你可知星座之分?”
他有些迷茫的望着我:“星座?可是古人所分的星宿?”
“差不多,但也并不一样,天上原本有八十八个星座,这是一种西方人的说法,源自于古巴比伦,但主要让人熟知的却有十二星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星座,按出生时辰可以推算您是……狮子座?!?”我想了想说,他的寿宴是在八月份,地地道道的狮子座。
“狮子座?这倒新鲜。又是听那些个洋人传教士所说?”他颇有兴趣的问。
“嗯!”我想着一装便装到底吧,反正每次都“归功”于传教士。
“说来十二星座每个星座的性子可都不同,然而同一星座之人又会有一些他们的共性,我倒是可以为您算上一卦。”我伸出手摆出算命先生的架势来,却又,直惹得他发笑。
然而他的视线却一直落在我的脸颊上,我有些奇怪的拍拍脸问:“皇上,我脸上可是沾了桂花糕的屑末?”
他摇头笑说:“这回倒没有,只是你终于又成了那个有着让人望之便能忘记一切烦忧笑容的珍儿。”
“这才是我的那个珍儿,我要你呆在朕身边永远都无烦忧,一直带着这般笑容。?”他的一番温情的话语带着几分命令般的霸道,让我不由弯起了嘴角。
“在你身旁…自然是最快乐的一段时日了吧。”我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你方才说什么?”他问。
“我说…刚为您算了一卦,您这个星座的特质是严于律已严于律人,天生的领导者,乐意竭尽全力冲破自己能量的极限,战胜艰难险阻,去开创灿烂的新局面。”我转而摆出一副革命烈士的姿势说,看了他一眼,话语一顿。这么看来,星座之说实也有道理,倒是处处符合他的个性。
“还有…王者风范,威严高傲,气度不凡,但宽厚仁慈却又自信柔和。”
“你与朕相处时日不短,这些又何需算呢。”?他笑笑却并不买账。
“那可不!就算我和您不相识,这书上也是这么写的,您可不会说那个西洋的写书之人也识得您吧。”我不服气的说。
“上面可还记载了弱点。”我转动着眼珠,背对那些公公压低声音对他说:“不过,您若听了可莫治我罪。”
“哦?说来听听。”他一笑,生出些许好奇来:“朕又如何舍得治你这个小淘气的罪。”
我娇俏的一笑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说?:“弱点是过于敏感和坦诚,做事与考虑问题有时缺乏谨慎。”
“倒是有些意思,这些都是书中记载?”过了半晌,他问,我点了点头,见他并无半分不悦之意。
“什么书?何时我也翻阅翻阅。”他煞有兴趣。
“这个……”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那还是我在21世纪时候看的那些杂乱的星座书籍,纵使知道书名恐怕现在也寻不到,而他向来是一个嗜好新鲜事物而又执着专注的人,万一我胡说书名,他当真想差人去寻了来看,届时更加尴尬,只好扯开话题:“对了,此时不早,我们也该上岸了。”
“珍儿,这几日朕恐怕都没有时间陪伴你了,紫禁城还有要务需要处理。”他让船靠岸后忽然想起什么来对我说。
“那…我何时也能回紫禁城?”我连忙问。
“皇后和瑾嫔都还在此,恐怕需得等亲爸爸回銮,你便在这伴亲爸爸几日,朕不在你身边,可不要闯祸。”他点了点我的鼻梁笑说。
“啊!那恐怕皇上下次可见不到完好无损的我了。”我嘟嘴说。
他忍不住笑起来:“说得倒像是亲爸爸是豺狼虎豹一般,她虽严苛了些,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况且她也疼爱你,不必害怕。”
“嗯,你放心吧,我定然会规规矩矩的。”我知道他并不知我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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