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成这样···”
“青青,不许这样说他们。毕竟他们都是你的长辈。你要理解他们···你阿爸毕竟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呀···”
杨露珠讲到最后,又岂不成声了。
小青一看阿妈都这样了,还替卞父说话,有些不能理解了。
“阿妈,我们该怎么办呀?”
杨露珠面对女儿无助的眼神,只好苦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一切都凭天由命吧···”
此时的杨露珠就像漩涡里的一只残缺的小舟,已经主宰不了自己的沉浮了。
再说卞父回到家后,越想越气,冲着守在家里的女婿发起了牢骚:“那些警察太不像话了,不去抓那个小婊@子,却拿我撒野。”
王树林一看就连自己的老婆脸色也是灰溜溜的,不禁吃惊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卞秀秀明白老公目前是做贼心虚,便赶紧把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王树林听了,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挑起老丈人一家跟杨露珠的矛盾了,也算是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他赶紧向卞父赔笑解释:“您老先消消气。人家警察在不知情况下,要对您冲一个瘫痪的女人攻击而采取必要的行动,是情有可原的。”
卞父思忖了一下,还是不解道:“可他们在了解情况下,还是向着那个小婊@子说话,难道被她的迷住了吗?”
“这个···”王树林挠了挠头,“也许有美女效应的成分吧?杨露珠虽然瘫痪了,并毕竟是美貌如花嘛,可以博得警察的同情。”
卞秀秀在旁一听老公夸杨露珠好看,鼻孔不禁哼了一声。
卞父心里的欲火难以排遣,屁股还没把椅子焐热,又腾地站了起来,并拔腿往外走——
“阿爸您干嘛去?”
王树林一看老丈人气哼哼往外走,跟老婆对视一眼后,几乎同时发问。
卞父头也不回道:“我还要去趟城里,找我的学生问一个明白。”
卞母赶紧提醒:“现在时候不早了,等你到城里,又说不定是啥时候了。你还是跟小李打个电话吧。”
卞母口中的‘小李’就是卞父所说的学生。
卞父觉得老伴讲得有道理,当初医院的时候,自己的脑袋彻底迷糊了,忘记警察队伍中有一个熟人,于是便掏出自己的手机,随即拨通了一个号码——
“卞老师,您家的情况,我都知道了。目前我们派出所正开会研究呢。”
当卞父刚一接通那个学生的电话,手机就传出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卞父当即气愤道:“你的那些同事简直太不像话了,明摆着偏向那个瘫女人。”
“卞老师请息怒。我听同事讲,您当时的火气实在太大了,都惹医院的人不高兴了。”
“难道这都是我的错不成吗?”
“卞老师,在没有任何证实的情况下,您实在是太冲动了。”
卞父把眼睛一瞪:“假如我没抓到那个小婊@子的把柄,会对她动手吗?”
“您是指那张纸条吗?”
卞父反问:“我请问你,那算不算证据?”
“在没有找到写这张纸条的人,那它还够不成有力的证据。也许它是别有用心的人栽赃陷害呢?”
卞父傻了:“这怎么可能?”
“卞老师您别着急,听我慢慢跟您分析。”
卞父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你说吧。”
“我们根据分析,感觉那个送花人很可疑,假如他之前做过那件雇凶杀人的事件,会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吗?假如杨露珠真跟他有私情,那他为什么要写那样的字条去激怒对方呢?”
“这···”
卞父听了学生分析,顿时张口结舌。
由于他手机的声音很大,不需按‘免提’,就被他身边王树林等人听得清清楚楚。
王树林暗自心惊——警察分析得有道理呀。难道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他瞬间跟身边的老婆交换一下心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