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身玉立地站在昏暗的安全通道里,冷白雅致的手指间有猩红的烟头明明灭灭。
季殊允立体又分明的俊脸上神色寡淡,明显地表现出了对她这个“入侵者”的不欢迎。
手中的热红茶顿时不香了,孟佳期无趣地喊了一声季老师,然后就站到了离他最远的位置上。
或许之前对这个男人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兴趣,可是在她晕倒,他头也没回带着白月朗离开的那个瞬间,她就当自己那个纸团是喂了狼。
“以后离我弟弟远点。他这次受伤是因为你。”
磁沉的声音充满了警告,毫不客气地从她背后传来。
红茶真的一点味道都没了,孟佳期冷笑,“看来在讲台上条理清晰,思维敏捷的季老师也不过如此。麻烦去打听打听,是白月朗一直在靠近我。而我,拒绝过你弟弟大概五六七八九次吧,记不清了。”
她心里燃起一团怒火,他却依旧轻描淡写。
“你认真拒绝过吗?难道你没有若有似无地给他希望?”?“……还要有多认真?!写个合同告诉他,还是去警局申请人身禁制令,让他不要再靠近我?!”孟佳期气得转头瞪他。
季殊允却依旧一脸古井无波,嘴角不知道是天生那么好看还是此刻带着嘲讽,浅浅扬着。
孟佳期一六八的身高,在接近一米九的他面前显得格外没气势。
她下意识地往那边走,想要把话讲清楚,还没来得及靠近,脚下忽然就踏空了!
完了!
这下她真的要长期住院了!
孟佳期看见自己越来越近地贴向季殊允,抓住最后一丝希冀伸手去拉他的左手小手指——
他却忽而一侧。
她的指尖,只来得及碰到他的皮肤……
咚!
她狠狠摔地,疼得眼前发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他眼睁睁地错开了。
平时精致到连指甲里都没有一丝灰尘的小姑娘就这么趴在冷硬的水泥地上起不来,疼得睫毛都在颤。
脚一定是崴了,钻心的疼。
病号服被掀开了一截,露出白嫩嫩的小腰,还有上面一般人不太能看得懂的纹身。
季殊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刚才被她碰过的手指轻轻一蜷,“疼了?”
“嗯……”孟佳期真的快哭了。
“疼了才长记性,不要再靠近月朗,他很单纯。”
孟佳期:“……闭嘴!”
她真的想打他了!
季殊允倒是真的没再说话,眉眼冷淡地就要跨步离开。
孟佳期从小被全家捧在手心里长大,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不高兴了,摸出手机就打了电话给白月朗,“小白,你说过想娶我,是不是真的?!”
季殊允脚步倏然一顿。
电话那边的白月朗眼睛都亮了,“佳期姐,我我我——你你你……”
手机被从季殊允从她手心里抽走,瞬间挂断。
“孟佳期,别惹我。”
即便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冷酷,气场也很吓人,眼神更是要将她冻成冰霜,孟佳期也没觉得多害怕。
有软肋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她刚才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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