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紧贴裤缝,立在一个乞丐面前一动不动。
仔细一看那个乞丐先前和自己交过手,正是霹雳闪装扮,黑白阴阳脸气得浑身颤抖,知道一帮乞丐皆是士兵伪装。
霹雳闪冲面前持刀挺立的两个士兵叮嘱什么,不时朝一旁黑白阴阳脸指两下,两人紧握大刀频频点头。
“你们这帮卑鄙无耻的东西,我有啥罪,竟敢抓我!”
黑白阴阳脸气得脸庞抽摔愈发可怕,过度愤怒声音沙哑尖长,随风荡向夜空远处。
“潜入坑洞,盗挖宝藏!你没罪吗?”
霹雳闪冲他瞪一眼大喝一声,黑白阴阳脸过度气愤抖得手脚镣铐哗哗作响,右臂一抽真要朝霹雳闪掀去一股阴风,一阵疼痛才想到手腔卡着镣铐。
“老实些,休怪大爷刀下无情!”
两个持刀士兵脸庞一黑一白,黑脸突然转身冲黑白阴阳脸吼一声,脸庞锅底一样颜色吓得黑白阴阳脸猛地一愣停住嘶叫。
白脸士兵转身哗一声打开后面一扇铁门,转脸跨到黑白阴阳脸身前伸掌一推,近乎无血色的白色脸庞吓得黑白阴阳脸直眨眼皮:
“妈啊,一黑一白,难不成是地猴中钻出的黑无常,白无常!”
“呸,瞧你狗脸上一半黑,一半白,才是黑白无常呢!”
被称作黑无常的士兵怒不可遏,见唤作白无常的同伙一掌竟未推动黑白阴阳脸,挥臂当胸一掌,推得黑白阴阳脸踉跄后退几步,仰面摔在室内一堆杂草上大叫一声:
“黑白无常,要我命矣!”
乓一声铁门被牢牢关闭,室内漆黑一片。唤作黑白无常的两个士兵持刀一左一右立在门外,黯黑光线中恰象两个索命的黑白无常夜叉。
“啊啊啊,啊啊啊..”
室内荡出黑白阴阳脸阵阵吼叫,伴着蹭蹬杂草的哗哗声。
“闭嘴,再吼老子朝你嘴中灌童子尿!”
门外立着的白无常听得火起,转脸隔门朝室内吼了一声。黑白阴阳脸由于吼叫得嗓音太大没有听清,黑无常恼得冷不丁冲白无常望一眼:
“这阴阳人可能一天没进食,是要给他灌一些童子尿加强营养!”
蹭蹬着杂草吼叫的黑白阴阳脸浑然不觉,忽然哐啷一声铁门打开,黑无常提着灯笼跨到黑白阴阳脸身边,在他脸庞上方不住闪晃,刺得黑白阴阳脸双眼眨闪模湖不清。
双肩转眼被两只大掌分别按住难以动弹,一股臊味忽地扑到鼻前,熏得他眉头紧皱快要呕吐。
突然,更加恶心的一股噪味直透口腔,直冲嗓门的液体呛得他啊一声惊叫,脸庞一偏脖间冷不丁潮湿一片,液体顺着脖颈淌到下面杂草上,阵阵臊味呛得黑嘴唇圆张直喘粗气。
“叫,让你叫!再叫还来一碗!”
白无常端着一只瓷碗,盯着停住吼叫不住喘息的黑白阴阳脸吼一声,几滴液体从碗边噗噗滴到黑白阴阳脸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