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进一步下滑,直到我的胸前,他顿了顿,忽然一把扯开我的肚兜,冰冷的手擒住了一片柔软,“不要!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我的眼泪涌出,身体害怕地颤抖着,我大叫到,他的手在我胸前肆意游走,滑腻的手心犹如一条蛇,我心中一阵恶心。
“舒服么?”他咬着我的耳朵,口中吐出的气息令我不住地颤抖,邪魅的声音在我的耳里回荡,我倔强地睁开眼看着他。他脸上的面具泛着青光,是银质的,此刻就在我右脸侧不到五厘米处,隔着面具,他的眼神依然是那么冰冷,突然间我觉得他也很可怜。
“你做这么多,无非是要报仇。你杀了我好了。我爹年纪大了,你放过他。”我乞求到。
“放过他?你怎么不为你自己想?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他突然抱起我一个跨步进了前厅,那里有一软榻。我开始害怕地大叫:“不要,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放开!!啊……”
我被放在软榻上,他俯身,将头埋在我的胸前,他鼻尖喷出的热气,我敏感地想要避开,可是他的舌尖轻轻□□着,我的身体瞬时有了异样的反应。
“你的身子很诚实啊,也许我会考虑一下留他一个全尸。”他嘴角邪恶的弧度令我心颤。忽然,他在我肩头点了一点,我的而身体似乎恢复了行动。我立刻抬手去挡开他,他一手扣住我的腕,我重重地摔回榻上,前胸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我痛苦地喘着气,脑中竟突然闪过白幻尘的影子。
“不要!!”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腰间游走,我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掉在半肩上,他缓缓扯下我的发带,青丝随风飘下,我绝望地闭上眼。
“白幻尘……你在哪里……救我……”我哭喊着,身前的人似乎有一瞬的停顿,他擒住我的下颚,我睁开眼,他的眼神有一丝惊讶却立刻不见踪影。
“你想见他?”他俯下头,重量全压在我的身上,我胸口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我不禁皱起眉头,脸色开始泛白,额头隐隐渗出汗珠儿。
“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恨恨地瞪着他。他眼中一抹玩味:“你是为了白幻尘么?”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这个变态!!”我大叫着,可惜力气根本抵不过。
他深邃的眼慢慢靠近我的面颊,“既然不是为了他,不如跟我。”说完,他一把扯开尚能遮盖我身体的衣服,我猛烈地挣扎着,“不要!!!”他的唇在我的颈处移动着,我努力撇过头,他猛地掰过我的头,逼我面对着他。
“噹!”随着衣服被彻底撕裂,我藏于怀中的青花镜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朝镜子看了一眼,有一瞬的发愣,回眸看着我流泪的面庞,他的眼中腾起一股我不熟悉的雾气……那是不忍么……我怔怔地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
“唔……”他的唇覆了上来,冰凉而柔软,我闭紧牙关,可是毕竟没有接过吻,他的舌灵活地游走在我的齿间,很快我有些窒息,神识变得模糊,忽然一阵氧气进入,我只顾大口大口去吸纳着氧气,他的舌便娴熟地撬开我的牙关,肆意地攻城略地。渐渐加深的吻,带着莫名的情感,我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深渊一般的眼,让我看不透。他一手按住扭动身子的我,另一手忽然从后面扣住我的脑勺,似乎更加陶醉在这个不恰当的吻中,一刹那,我也有些迷醉了……只觉得呼吸越来越不像自己的……
“唔……”他的大掌在我胸口、腰腹游走,我感觉自己仿佛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头脑越发不清晰,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他的重量压在胸前,我心口猛的一阵疼痛,意识忽然被拉回,睁大眼看着身前的男人。
“不要!”我猛地咬了他一口,他松开了我的唇,舔着嘴角的血迹,他的胸口也一起一伏,剧烈地平复着心情。渐渐地,他的神色变得暗沉下来。
一时间,我们都没有动作,我的脸色更加苍白,心口的痛楚让我的身子慢慢蜷缩。他的眼中划过一丝惊慌,“你……”我捂着胸口,泪水不断地掉着。
他起身。外面顾浪的声音在耳边变得清晰起来……我艰难地转头朝外望去……
“畜生!你放开她,老夫跟你拼了!”外面,顾浪不知多少次想要扑过来,无奈还没站起便跌落在地。头上的血汩汩地冒着,双肩早已无法直视。
他转头看一眼,似乎已经玩够了,起身,收起他玩世不恭的笑容,回眸看着我,一瞬间我觉得身边成了冰场。我从软榻上爬下来,颤颤抖抖抓上掉落在地的衣物,胡乱地往身上披着,已经哭不出声音来了。忽然看见那镜躺在不远处,我悄悄伸手拿了回来。
“老匹夫,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他转眼看了我一下,一挥手,童心便拖着顾浪残破的身子进来了。
童心过来,在我的腰间使了一个小动作,我的膝盖弯便猛地无力,扑通一声,跪在榻前,身上的衣物无法蔽体,嗖嗖的冷风吹来,我胸中羞愤,竟全然不觉冷意。
“我看时候差不多了,你今日不说,来日我也能查出来。让你女儿送你一程,也算我对你的慈悲了!”他拖着长剑,剑尖一路划过我面前,留下一条条血痕。走到了顾浪身后,他停住,左手猛地扯住顾浪的头发向后拉去,长剑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便停在顾浪的脖子前,紧紧贴着他的皮肤。
“爹!!”我往前爬了一步,试图阻止着惊恐地叫到,那人残忍的笑了,“顾浪”,他低下头俯在顾浪耳边,“你可知今日又是谁人出卖了你么……”
“爹……”我不知他在说什么,只看见顾浪的脸色瞬间惨白。
“而且,有人要你的人头来祭祖,你可别忘了哦……”说罢,他的手轻轻一抹,顾浪的眼突然间像金鱼一般睁得硕大,他的脖子上开始喷出血来。可是那人还是一点点将剑割得更深,我忍不住开始作呕,顾浪的脑袋一点点被割下,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心脏无法跳动,肺腑无法呼吸了。猛然想起2013年西安市骡马市的那宗割头案,心中一阵恶心,我转头干呕。
“兮……”顾浪直到脑袋被割下,也没能发出最后的字,我的双眼已经流不出泪了,胃里翻江倒海,身体却动弹不得。只是死死盯着那人,他像享受般提着顾浪的脑袋,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
“啊……”我疯狂摇着头,闭上眼。
他突然扔过来的头,感觉到怀中多了东西,我睁开眼,顾浪的眼正看着我,“啊!!!”我吓得大叫,双手捧着他的头,都是血,我摇着头,泪水快要流干……不要……不要……
“不要……啊……咳咳……”我的哭声渐渐无声,干咳着,“你这个变态!你太残忍了……”我喊着,心中满是绝望。
“……”我不敢去看顾浪身首异处,胸中悲痛袭来,更多地却是惊恐,生活在现代文明社会的我,第一次体会到杀人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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