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正在和流萤逛匹诺康尼,逛得不亦乐乎,忘乎所以。
天空的金线洋洋洒洒,有钱的云诃毫不心疼地用自己的虚数能量给黄金的时刻上高级特效。
感谢云诃先生为今年匹诺康尼的表白率做出了杰出贡献,快说谢谢云诃。
“我真心感谢云诃。”星叹息道,“他虽然有点子神经质,但是在有的时候真的很会诶。”
麈的回应是踹了她一蹄子。
流萤看上去似乎不太明白为什么星要这么说,也不明白麈为什么看上去很生气,但她笑了一下,像是被逗乐了。
气氛很融洽,带着点纯爱的气息。
云诃给自己戴了副墨镜,挽着南丁格尔如此评价道。至于他,笑死,和已逝前夫二婚能叫纯爱吗?
肯定不算的对吧?他最多算守寡。
“你想要玩狼人杀吗?黑天鹅小姐。”云诃笑道,“要不要先猜猜看谁是狼人?”
“我不知道。”黑天鹅温和地说。
“就像你从没有说过法官是谁一样。”
云诃笑了起来,眼尾的红痕格外清晰。然后他指了指南丁格尔语调轻快地说:“死者。”
然后再指了指黑天鹅:“预言家。”
他笑着指了指自己:“那猜猜我是谁?”
黑天鹅静静地看着云诃,手腕一抖,在空中抽了一张牌。
正位月亮,欺瞒。
“你不是凶手。”黑天鹅叹了一声,“很好的心理暗示,云诃先生。”
她手指一松,手牌消散在空中,而后她又重新在空中抽了一张牌。
星星正位,代表自我。
“南丁格尔先生杀了自己,他才是隐藏在其中的狼人。”黑天鹅垂眸洗牌,“而你是暗恋者。”
恋人,正位。
“很简单的游戏。”黑天鹅看向云诃,“我明白你想表达的意思了。”
“真有意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呢,我只是想和你玩游戏而已,你理解了什么?”云诃笑眯眯地,故作惊讶地说。
愚者,正位。
黑天鹅闻言露出了一个笑容:“是吗,倒是我理解太过了,抱歉。”她温和地说,“职业习惯,云诃先生不介意就好。”
“我不介意哦。”云诃笑着说,“职业习惯嘛,谁都会有的,可以理解。”
死亡的人不一定是无辜者,手握屠刀的人不一定是凶手,自始至终旁观的人不一定置身事外,而舞台上的演员也不一定深陷局中。
就像那美梦之中满是谎言,梦想之下皆是骸骨。真话假话容易分辨,但半真半假总是让人难以捉摸。
谁都会说谎,但记忆不会。
谁都会说谎,但死亡不会。
“那么就再会啦,黑天鹅小姐。”
云诃笑道,暗金的眼眸内却没有笑意。
“但我相信那不会等待太久。”
????
“和你赌一场?”时之匣若有所思地跟着眼前的金发男人念了一遍。
砂金笑着说:“是的,你要和我赌一场吗?时之匣先生。”他意味深长地说,“以尼尔瓦纳站队的承诺来赌。”
时之匣没有生气的脸上神色淡淡:“按尼尔瓦纳法典规定,涉及到尼尔瓦纳立场问题,需要至少四位高层进行决策,如有必要,可以直接开启公爵议会。”
“四位??加上你,不正好有四位吗?”砂金笑意盈盈地说。
“不。”时之匣露出了一个有些呆板的笑容,“按照法典是如此,但按照原始法令,当尼尔瓦纳进行重大决策时,至上的乐师在场时,具有一票否决权与决定权,如果先生弃票,尼尔瓦纳就不会站在任何一边。”
砂金的笑意渐渐淡了,时之匣的言下之意就是,乐师也在这。也对,时之匣跟的不是尼尔瓦纳大部队的星舰,按时之匣的德性来看,乐师没来还奇怪点。
真可惜,他骗人又没骗到。
唉,回去之后,拉帝奥多半又要说他成事不足了。
“如果我能得到乐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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