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站在暖阳之下,时不时就会迎来一阵暖风。
皇宫内,金殿之上,却流出一条秘闻。
镇守边疆的青年将军——抚薄,突然独身回朝。
传言,他一身平民素服,匍匐在帝台之下,求了一桩婚事,此女不是他人,正是半年多年,嫁于九王爷白子画的嫡妃_——青隅。
若在往常,就是一段青年将军与候门嫡女的风月佳话。
奈何,倾慕之人已做他人妇,而且还是皇家媳妇。
流言蜚语总是讲不尽,道不完。
未有多久,两人的相识相知,皆被爆了出来。
人人口中皆是道了一句:“有违伦理,道德败丧。”
花千骨带着白子画隐身在茶楼屋顶,听着宾客时而耻笑,时而怒骂。心里也是浪头滚滚,深呼了一口气,看着眉宇微蹙的白子画,忐忑的问道。“即使违背伦常,不容世俗,时时刻刻都要接受狂风暴雨的摧残。你还会觉得这段爱情是对的,它必须得存在,必须得天长地久。”
白子画在心中暗笑,她的语气那么执拗,犹似指天发誓,哪是在提问。“那你让我在皇上的鸠毒下,救下抚薄,就是想让他接受口水的考验。我倒觉得,不如把他们送走隐居来得方便。”
“那是因为你不能接受。”
白子画不明她为何突然恼怒,撇着头眉紧紧的挤在一起,一幅不愿搭理自己的模样。只能调转话锋,问。“你不是要撮合他们吗?现今这做法,可是与本意背道相驰。”
花千骨垂眼长叹了一口气,坦露道。“因为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爱情,得到接受理解。哪怕不是旁人,也要有所爱之人的那一份。想要光明正大,不想在黑暗里艰难维持。就像我······”顿了一会儿,只能接着口误讲道:“就像我们这些女子,毕生付出,只是希望能被所爱之人接受。我想,青隅也不愿意偷偷摸摸的站在抚薄身边,哪怕是接受着谩骂,也要让天下人知道是他的妻。”
白子画愣了,心里愧疚苦涩,牵过花千骨柔弱无骨的手。“对不起,小骨,我······,恨我么?”她要的如此简单,他居然从不知给予,怪不得她会生气。
花千骨微微错愕,不明他突来的情绪。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话,顿时明朗,尴尬的咳了一声。“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锻炼考验下他们,希望他们的爱情可以更长久。”
白子画看着花千骨微红的两颊,哑然失笑。
花千骨羞愤的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不准笑。”
白子画咳了一声,正经的回了一句。“好,我不会笑话你。”可她依然幽怨不满,只能再次岔开话题。“就算他们通过你的考验,你要如何让他们名正言顺的成婚在一起。”
“若是以前改了司命薄子就是,可现在不行了,薄子借人了,借的恰是我取不到的几人,所以······”花千骨从袖中掏出不归砚,神色颇为得意。“可以用不归砚把抚薄送到过往,让他改变自己当初的决定。”
白子画挑了挑眉,好心的提醒道。“其他人的命运都会被改变或是牵连,那该如何是好?”
花千骨贼兮兮的一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就是司命的事了,和我没关系。”当初也是那厮将司命薄子借了那三人,帮凶一枚。
三个月后,将军府。
花千骨带着白子画站在将军府的屋檐上,神色紧张,又颇为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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