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雅瑄,为什么你肚子这么瘪啊?”谭辛蔚头枕在严雅瑄的大腿上,抢了夏如风专利,两个人我在沙发上。
“四个多月而已哪有那么大,你说的那种程度至少要六七个月的。”严雅瑄往她嘴里丢了块苹果。
“你和凯拉谁先生啊?”含糊不清。
“如果我早产的话,可以赶上她。”
闺蜜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厨房里的某个男人早就不爽了。
“喂!我说谭辛蔚,你抢了我的位置就好好说话,竟聊些没营养的!”夏如风拿着锅铲走来客厅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些。
谭辛蔚坐起身没好气道:“做你的饭去!”
“嘿我这暴脾气!”夏如风扔了锅铲在茶几上:“不做了!我妈不在你们姐俩喝西北风去吧!”
“我们是没问题,这不是怕你女儿吵着饿!”谭辛蔚抓住重点:“你是亲爸吗你!”
夏如风翻了白眼,严雅瑄那脚踢踢他大:“你怎么出来了?”
“闷得慌!”
“要不别做了,咱们出去吃吧?”严雅瑄提议:“叫上颜颜,去容韵怎么样,夏如风请客!”
“还是我老婆体贴!”某男连忙起身,脱去红色的蜡笔小新围裙给媳妇送去一个吻:“走,换衣服去。”
“咦…”谭辛蔚搓搓胳膊,表示肉麻:“要是薛凌彻敢这么恶心我,我打歪他的鼻子!”
“你就羡慕嫉妒恨吧!”夏如风说完最后一句扶着严雅瑄上楼去了。
总是时不时想起薛凌彻的谭辛蔚吸吸鼻子低下了头,没了刚才的愉悦,一时间变得孤独感伤。为什么走的时候都不告诉我呢?
翻了翻手机,薛凌彻注销了国内的一切联系方式,她也不知道远在法国的他该怎样联系,没有告诉她他在哪里,并且明显感觉到他是在有意躲她。这边的副基地是夏如风在打理,人去楼空的感觉,整个清禾大厦如同空壳。
凯拉那个性子,也没人敢去主动联系关熠,再除了赵子尧,身边真的不剩什么人了。因为宫樾随薛凌彻回法国的关系,事关重大也没敢给颜颜解释一句,所以很简单,分了手。
暂时还没办法恢复工作,每天浑浑噩噩闲的蛋疼也无事可做,整个一无业游民的游离状态,有事没事的来夏如风这里蹭个饭,想起来去海边的“心灵山庄”转转看看,再不然就是跑去城郊那座城堡般的大房子。
“走吧,给颜颜打电话了吗?”
两个人再次出现的时候,她立马抽离了思绪重新换上笑脸:“还没呢,路上打吧。”
“好。”
三人驱车去了容韵食府,这是第一次薛凌彻带她参加饭局见到蒋瑜的地方。雅瑄这什么意思,怀念过去吗?她总是会想起这个可恶的女人,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对薛凌彻的意义非凡。
“都忘了问你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局里?”严雅瑄和谭辛蔚一起坐后座。
“不清楚,不是说离职半年吗?等等看吧。”
“这可不像你啊,以前一听说上班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现在怎么了,犯懒?”
“以前那是身家清白,干什么都有劲。现在呢,允许工作又能怎么样,明着不说,背地里嚼舌根的人指不定怎么埋汰我呢!”
“你这是不自信了?”
“不知道,可能是无法面对吧。从出事以来,我接触的就只有你们,压根没想过别人会怎样,就算是被说闲话,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堵得住别人的嘴,可是堵得住别人的心吗?无所谓是不是!”谭辛蔚如是道:“但我那天路上遇到一姑娘,她就这么看我。”然后学了一下人家看她的那种鄙夷的眼神。
严雅瑄和夏如风笑了笑。
“人家一开始没想起来我是谁,后来知道了,就这样了。我当时就觉得没脸见人,不受待见!”她也不避讳夏如风在场,直白着讲:“我好歹是一警察是不是,形象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吧,出门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脸面再回去工作。”
“你这种想法太消极了,无所谓喽,咱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国家,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严雅瑄开导:“以你的出身,都那样了还甘愿做个小警察为民除害,这不伟大吗?咱都嫁了黑社会了,也没有被爱情蒙蔽双眼忘记本心,做到互不干涉,这不伟大吗?”
谭辛蔚笑了:“也就你是这么认为的了,那人家还都怕我是薛凌彻的卧底呢,迟早得出卖职业,什么机密都不敢让我知道。”
“谭辛蔚啊谭辛蔚……”夏如风接了话茬:“你让我怎么说你,要干就干,不干拉倒!干了,咱就给自己的国家长脸。不干,咱就收工回家做你的阔太太!哪那么多逼事?”这话说的要气势有气势,是条汉子。
“你倒是看得开,可你又不是我!”她还是放不下心。
“我是不是你,可是我支持你,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站你这边!”关键时刻得替大哥表表态:“这有人支持和表示沉默完全是两码事,至少心里知道不是你一个人在奋斗!”
谭辛蔚听了,说不感动是假。平时别看吵得厉害,互相挖苦,真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