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想起来了吗?”
谭辛蔚迎上他询问的目光,害羞了:“我……”
“都说了坦诚相见了,你爱我就要说出来,瞒着我干嘛?”薛凌彻这歪理…
“我……”她还是说不出口,要是他问她的话,答一个字兴许就说出来了。可是连一起…
“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坏笑。
“我…爱你。”
“连一起。”
“我…我爱……哎呀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她嘟囔着,脸都红到耳朵根了,就差滴出血来。
“不说算了。”他也没有不开心,也没有开心,表情淡淡的,执起旁边的水杯若无其事的喝着水。
越是这样,她才越觉得他危险。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早死早托生,一咬牙一跺脚:“薛凌彻,我爱你。”
他低低地笑了。看着她吃了狗屎一样的表情真是乐死了,有那么难吗?又笑了两声,才伸开双臂:“过来,我抱抱。”
她很乖的贴近他怀里,被他轻轻的抚着背,无比安心。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却也无以伦比般美好……
五分钟不到,她再次冷了脸,从他怀里钻出来,掏出口袋里的离婚证往他身上一甩,毫不客气道:“解释一下!”
薛凌彻被吓了一跳,先是一愣,后是躲闪和紧张:“这…是谁给你的?”
“薛凌冉!”
想了一会,他开口:“好。”重重的点头:“我解释。”又将枕头往上靠了靠,打算郑重其事的说一下。
她拿的是她自己这本。
翻开,抚摸着上面的照片和发证日期,陷入了沉思:“去年五月份,我以为我要死的时候赶紧办理了离婚手续,我怕到时候你真就成了寡妇,死了丈夫多不好听。离婚协议书在薛凌冉那里,她没有给你看吧。我把我所有的动产不动产都留给了你,全部,只给了你。上面有你的亲笔签名,是你去年回警局签署文件的时候夹进去的,因为是易臣晏帮你办的入职,所以你压根就没细看全签了。离婚证拿到手上的时候我…突然又后悔这么做了,我不想死,不想离开你,也不想你离开我…。后来因为我居无定所的,就不知道这东西哪去了。没想到也在薛凌冉那里……”
她听着,不说话。
他继续:“我真的没有让她把这东西给你,我是想好了的,等完事了,我就去找你。既然这证有了,那就有了吧。想着等我们复婚的时候到民政局堂堂正正的走一回,我们两个一起去。”
“那她为什么要把这东西给我?”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没跟她说清楚吧,她以为我迟早有一天会给你,所以就帮我转交了。”
“真的?”她不太相信。
“真的。”他信誓旦旦:“我发誓!”
她瞪了他一眼,不乐意搭理他。意思就是这离婚证确实是他办的喽?不管初衷是什么,结局又是什么,总归是他犯了这个错误,违背了他们的约定。她心里不爽,就是不爽!
“你去哪?”
看她走了,他疑惑着问。奈何谭辛蔚压根没搭理他,径直往外走着。到了下面差人把她的行李都搬了上来,然后她就在他的房间里开始归置物品,看样子是打算长住了。
“你生气了吗?”薛凌彻边问边看着她来回穿梭的身影。
…
“我知道错了……”
…
“你歇着吧,我让维卡帮你整。”
…
“你怎么不理我?”
…
“和我说句话呗?”
…
“宝贝?我背疼…”
她听烦了,口气有些冲:“你烦不烦?疼你受着,没看见我忙着吗?”
“……”
“别说话!”看他又要开口,连忙打断了。
薛凌彻乖乖地抿了抿嘴,真的不说了。没一会,卧室外面传来了调侃的人声。
“哎呦,您老还没死呢?”严雅瑄看见薛凌彻半躺在床上,浑身包的跟粽子似的。
“严雅瑄?”薛凌彻诧异,但是刚开口立马瞟了一眼谭辛蔚,怕怕的。
“原来夏如风要接的贵客就是你啊?”谭辛蔚跑来和她来了个亲亲的拥抱:“不会是你怕你老公被人勾走了?”
“勾走了正好,剩我一个人在家清净!你呢?你家那位什么情况?”
“唉…别提了,压根不想搭理他。死了算了,省得气我!”
瞧她俩那没规没矩的谈话,两个男人满头黑线。
其实大体情况,夏如风都跟严雅瑄讲了一遍。路上回来的时候还哭过了,瞧瞧薛凌彻那么牛气一人逼成这样,真的很……既然来了,就得发挥作用,她严雅瑄也不是吃素的,不就是潘恩佑吗?有本事单打独斗,那货不一定能赢。往后就和薛凌彻是一家人了,她这次来也是代表她公公的,带来了不少人,就是给薛凌彻保驾护航的,大不了到时候火拼。
“雅瑄走吧,咱会咱的窝,让他俩腻歪去!”夏如风拉着她老婆就往外走。
“我话还没说完呢!”
“走吧,我也有事跟你说。”
“薛凌彻我还没骂你呢,你等着,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是,我知道。”薛凌彻低眉顺眼答了一句。
严雅瑄喊着就被已经夏如风强行带走了。往后四个人说话的时间还有很多,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和媳妇亲近,想的心都长毛了。
这间巨大的豪华的宫廷风格的大卧室里又恢复了静谧,谭辛蔚就是吃死了不理他,薛凌彻猴急着想抱她都不得其法。眼瞅着这女人在脸前晃悠来晃悠去,看的见,摸不着,更是啃不到。
“你过来嘛,我都知道错了。”
…
“要不这样,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
…
“我想和你拥抱,因为喜欢你的力度,体温和味道,那是只属于你的感觉,谁都给不了。遇见你之后才是我故事的开始,我会用最初的心陪你走最远的路,你是我光想着就会偷着乐的人,快来到我身边吧,搂着你我才能睡着。”
…
“好不容易才相遇,用来冷战和吵架多可惜。我攒了好多年的温柔和浪漫,想要快点都给你。当我没头没脑没逻辑地跟你讲一大堆话的时候,其实就是我想你了。幸福不是什么都拥有,而是你想要的恰好都在你身边,幸福很简单,就是你喜欢黏着的那个人刚好也喜欢黏着你。喜欢你突然扑过来跳到我身上,紧紧的抱着我的感觉。愿无岁月可回头,且以深情共白首……”
…
她背着他整理着桌子上刚摆放的物品,刚才不还是一句干瘪瘪的话吗,怎突然就来了情调,恶心又肉麻,还牛头不对马尾,真是鸡皮疙瘩都抖了一地。
猛地转身,刚想说话喷他的时候,却发现他惊了一下手机就掉进了垃圾桶里。
“哈哈哈…”没矜持住,一下就笑了:“活该!”敢情照着念的:“有本事给我来几句货真价实的,我就原谅你!”
“真的?”
“骗你是狗!”
薛凌彻想了一下,便脱口而出:“我一生最奢侈的事就是途中与你相遇,然后相濡以沫,共闻花香。”
深情,真诚,严肃,爱慕。
谭辛蔚信了,倒有些羞赧。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望着床上有些狼狈的薛凌彻,她其实还真不忍心冷落他。
“怎么样?说话算话!”薛凌彻看出来她动容了,天哪,还真得感谢他的记忆里,刚才翻手机的时候最后扫了一眼,还好一字不拉全记住了。
“得瑟…再来一句!”嘴上不承认,其实已经抬步走过去了。
“这……”
她笑了:“就知道你浪漫不起来!”
倾身一把抱住靠进的她,捞进怀里就又亲又啃:“想死我了。其实…和你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很浪漫。”
好吧,这次她真脸红了。这句像是真心的,没有剽窃。
“你看着点你的伤。”一阵天旋地转,她担心的是他动作幅度太大,疼了伤口。
“都说了这种伤对我来说没什么,最重要的是你,我们来浪漫吧!”
“浪漫你个头。傻子……”
“你是我的蛋…还是最傻的那一颗。”
“胡说什么…”听着好恶心,耳朵根子都滴血了。
她在他的身下,他仔细观察了她的每一分每一寸,乐呵呵的:“我啥也没说,是你想歪了,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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