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锦粥,鱼粥这几样最是合适,可惜他留在无名镇的时间不长,不然……”
“沐姑娘可以和我主子一起去京城啊!”君二虽然冷酷,却因为身上的疤痕,很少与人交流,更从未像今日一般听别人说了这么多话,尤其这个女子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嫌弃,他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平常人,尤其她对主子的病了解的很清楚,这让他即是欣喜,又很佩服。
沐飞烟摇摇头,失笑道,“我是不会去京城的,京城鱼龙混杂,天子脚下,规矩太多,我怕一不小心,便得罪了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有我家主子在,谁敢欺负你!”
沐飞烟本想再说些什么,汤圆痛苦的溢出声,担忧的走到床边,有些无助的看着痛苦不已的汤圆,这不是二十一世纪,有止痛药,君二也站起身,从怀中掏出瓷瓶递给沐飞烟,“她内伤太重,这个药能护住她心脉!”
沐飞烟看了看君二,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药,接过,“怎么喝?”
“一滴便好!”
沐飞烟依君二的话,一边细声安慰汤圆,一边把药倒进她口中,看着她吞下,慢慢的停止痛苦的呓语。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瓷瓶,犹豫着是应该还给君二呢,还是为了汤圆留下。
沐飞烟的心思与表情,君二看在眼里,他想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笑,只能平静的说道,“沐姑娘,这药你收好别掉了!”
沐飞烟看着手中的瓷瓶,又嗅嗅空气里那清淡的香气,眯起眼睛,嘴角勾起笑意。坏坏的问,“君二,这药很值钱吧?”
“千金难买!”
君二是个老实人,而且由于身上的烧伤,很少与人接触,他的脑海与心中,君非墨是他的主子,必须无条件服从君非墨的指示,而君非墨让他照顾汤圆,顺便保护沐飞烟的安全,他就是傻子,也知道主子对沐飞烟是不一样的,更何况他不是傻子,对于沐飞烟的问题,他肯定是有问必答,而且还是实话实说。
“那你还有吗?”
“有,在京城!”
沐飞烟闻言,有些大失所望,在京城,好远吧。不过随即想到每次用一滴就能让汤圆痛意尽消,不知道还有别的效果没有,随即问道,“这药除了能治内伤,还能做什么?”
“还能治外伤!”君二酷酷的回答。
沐飞烟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真的是最先那个冷酷无情,眼里除了他家主子,视人命如草芥的君二,看了看君二,沐飞烟起身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
把盘子放进食盒,沐飞烟准备提着食盒去厨房,君二却忽然拉住沐飞烟的胳膊,食盒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在沐飞烟要反抗的时候,语气凝重的说了声,“别说话,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呆在屋子里,别出来!”说完松开捏住沐飞烟胳膊的手,自顾自的把窗户关死,走到门口的时候,站定,他很想回头看一眼,这个唯一不惧怕他浑身伤疤的人。
屋外风声沥沥,他知道,今晚的敌人很强大。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沐飞烟不是傻子,虽然知道今天所有人都有些异样,却不太清楚发生什么大事了。
君二吸了口气,“没事,无论一会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说完走出去,顺手把门关上,上锁。
君二刚刚锁上门,几道影子已经落在院子里,个个黑衣,手持黑色宝剑,在夜色的掩盖下,越发的诡异与寒栗。
“来得倒是挺快,那就一起上吧!”君二说完,手一伸,十指缝中布满了银针。银针可治病,却也能取人性命。
“杀!”仿佛是黑衣人首领一般的男子发了命令,手中宝剑握起,手一扬,他身后的人立即上前,几乎是一刹那间,君二和黑衣人已经厮杀在一起。
那黑衣首领却不动,见君二被手下缠住,飞身一脚踹开了门,只见沐飞烟站在屋子中央,神情淡定。
淡淡的开口问,“沐飞烟?”
“是!”沐飞烟高傲的扬起头,不惧不怕,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匕首,双眸紧紧的盯着黑衣人的动作。
“很好,我们主子请沐姑娘随小的走一趟!”黑衣首领说着,一手握宝剑,一手张开成鹰爪状,朝沐飞烟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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