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但有一样,就是那光滑的石壁和石条是相同的质地,与洞壁完全不同。
我又将火折子向石壁凑了凑,发现上面刻着一些浅浅的线条,这些线条组成了一个图案,足有桌面大小。而且,每一条光线照在石壁上所形成的光斑,都不偏不倚地落在线条之上。
琢磨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也没有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图案也看不出是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像攥紧的拳头,不过这拳头大的有些怪异。就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我忽然发现那些光线中有两条与众不同,其它光线射在石壁上,只是一个光点,而那两条光线在石壁上的光影,却是个同心圆,格外突兀和抢眼。小光圈里的石台微微凸起,两个同心光圈之间却是向下凹的,看着它,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思来想去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于是,我又仔细观察石壁的其他部位,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青石石壁与黝黑洞壁的颜色有着较大的反差,一整圈交结相贯线也整齐划一,只有个别地方缝隙较大,似乎有丝丝的风向里面吸去。
石壁摸着很凉爽,而且是潮湿的,这种潮湿不是下雨所致,就像是冷热交换凝结而成,贴耳上去,石壁后也没有任何动静。当我弯腰检查石壁前的地面时,脖子上的玉珮滑了出来。
一见玉珮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看着同心光圈眼熟,原来与这玉珮何其相似。连忙摘了下来,慢慢地将其凑近光圈比量。就见玉珮外圈与大光圈等径一致,内圈与小光圈完全吻合,玉珮的重环也与大小光圈之间的距离等宽,乖乖,不大不小,正正好好。看的我一阵惊愕,难道妈妈这玉珮是从这块石头上凿下来的?那材质也不一样啊!
揣摩之间,手里的玉珮就不自觉地贴了上去,只觉得那玉珮象被磁铁吸引一样,嗖的脱离了我的手,叮的一声就粘在了石壁上。我心里一骇,这玉佩可是从妈妈的皮箱里偷偷弄出来的,要是弄丢了指定没有好果子吃。
慌忙着我就使劲儿往下抠,怎奈那玉珮就像用胶粘上去一样纹丝不动,我又从蛟筋囊里掏出小钢刀往下撬,依然是不动分毫。我更慌了,情急之下举手就向石壁拍了一掌。不拍还好,这一拍却把原来还微微露出石壁的玉珮,硬生生拍了进去。
就在玉珮没入石壁的一瞬间,我看到了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怪事。只见那玉珮幽光一闪,也不知道是蓝光,还是绿光,紧接着就听到一阵轰隆隆声响起。吓得我目瞪口呆,两腿打颤,而更诡异的是那石壁,就像推拉门一样,“哗“的一声向右侧缩了进去。
一股强大的力量,一下子把我向门后吸去。我本能地想抓住些什么来稳住身形,可是洞壁的边缘都是湿滑滑的,根本不能着力。我挣扎着,恐惧的叫喊着,可后背就像被人猛击一掌,连滚带爬地翻滚进门后的漆暗,那石门也无情的砰地一声关上了。
随着石门的关闭,向黑暗中撕扯着我的吸力也瞬间消失,爬起身我冲回到石门前,可是任凭我怎么叫喊踢打,那冰冷冷的门再也没有洞开。”
我依然心有余悸地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那玉珮确定是你妈妈的吗?”姥爷有些怀疑地问道,“是,就是那块鹅黄底儿,带有纵向血丝的玉珮。我也是看着它特别好看,才偷摸拿了出来,本来是想跟长虫显摆显摆,完事儿就放回去,而且妈妈那儿还有好几块,也不至于被发现。”我虔诚地低着头检讨着。
“呵呵,看看是不是这块儿珮?”抬起头,看着满脸堆笑的姥爷,我有点儿发懵,他居然又提起了那块儿玉珮,听话音儿就在他那里。
姥爷将手伸了过来,一块儿玉珮赫然平躺在他的掌心之中。
灯光照射之下,泛着一层黄澄澄的光晕,油润而养眼,看着就让人觉得舒坦和宁静。颤巍巍地双手接过来,仔细辨认一番后,我忙不迭回应道,“是,是,就是这块珮,你看这挂绳就是当时往下抠的时候拽断的。但,这东西怎么在你手里?难道那天你也在那个地方?”
“这玉佩是你韩爷和顾二叔后来找到的,前些日子我们去了八旗子,顺便带了回来,你喜欢就拿去吧。”姥姥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