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只好从旁边的树上去,再过渡到那棵树上。邝威爬的太高了,几乎到了树尖,而教授体重比较大,怕接近了邝威救人不成反害己。他隔着三四米的距离,叫喊着邝威。
邝威还是没有反应,静静地趴在那里。心急如焚的杨教授只好将花正圆叫上来,是死是活一定要有个结果。见教授下了决心,花正圆掏出绳子,系了个活扣,抛过去套住了邝威的一只脚,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还是拉不动他。
这一番折腾,把杨教授和花正圆,这两个年近五六十岁的人累的够呛,只好停下来歇歇。又怕邝威从树上掉下来,索性把套在他脚上的绳子绑在树上。
树上没有安稳立足的地方,两个人呆着也不舒服,就下树休息。原本想攒足力气再去解救邝威,可是却在不知不觉间打起了瞌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树身一颤把他俩惊醒。就见邝威脚上套着绳子,大头朝下在半空中来回荡着。邝威已经睁开了眼,一个曲体向上抓住了绳子,张开嘴就去狂咬。
如此怪异的举动,惊得杨教授两人张口结舌,生生把话咽到了肚子里。邝威疯狂地撕咬着,几分钟时间就把绳子咬断。摔在地上的邝威,对猛烈地撞击似乎没有感觉,爬起身就向林子深处走去。
杨教授和花正圆看着行止怪异的邝威,大气也不敢出,也不敢靠前,只有远远地跟着。从下午走到傍晚,从傍晚又走到半夜,两个人已经累的体力透支了,邝威还是不知道疲倦一样。
在一处寸草不生的开阔地,他们又受到了三眼巨鹰的袭击。面对巨鹰的尖喙利爪,邝威毫无惧色地继续大踏步前进,几次被扑倒,又几次爬起来。
杨教授和花正圆轮番用信号弹打向鹰群,这才勉强把它们驱散。这么走下去迟早会被累死,他俩一商量拿起绳子把邝威揽在了树上,又里三层外三层捆了个结实。然后,把配置的药水把他全身涂抹了一遍。
这时,杨教授才发现除了脸上有几道挠痕之外,邝威的大腿已经被自己挠烂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无计可施的杨教授,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起来。
花正圆也是焦急万分,在附近找了些草药捣烂敷在伤口上。还没等处理完毕,邝威已经是鼾声四起。
还没等入睡,杨教授和花正圆就听到半空中一阵响亮的鹰叫声。这让他俩想起了昨天凌晨,鹰叫之后漫山遍野的雪白蛇皮,和追撵邝威来到这里时铺天盖地的凶猛巨鹰。
花正圆却是经验老到,稳住心神之后仔细辨听,说不是近处的声音。于是,二人向空中搜寻。果然,看见了一串耀眼的火球,伴随着鹰叫声中缓慢地移动着。
这天景异象在杨教授的眼里,却有着不同凡响的意义。这一串火球,在这不辨南北东西的环境中,不啻就是一个指南针、方位仪。不由得心中一动,当即想到如果按照火球延伸的两个方向寻找,也许就可以找到出路。当即跳下树,在地上划出了火球移动的方向。
天光渐渐放亮时,邝威有气无力地喊了声教授,说肚子饿了想吃东西。杨教授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只要是能吃能喝,就一定有希望,大喜过望地松开了绳子。
正看着欢喜,林子外隐隐约约传来了狗叫声,花正圆头一歪,竖着耳朵听了听,说了句,“小花回来了!”抓起信号枪向林子边缘跑去。杨教授叮嘱了一下邝威,也紧跟了上去。
远远地就看见小花和那条黑狗,飞野般跑了过来。此时,黑压压聚集在林子外的三眼巨鹰还没有散去,一听到黑狗的叫声,十分的忌惮。迅速飞到空中,久久不敢下来。小花和黑狗趁机钻进了林子。
花正圆一把将儿子搂在怀里,摸摸这儿、看看那儿,见完好无损这才放下心来。
杨教授忙问,这几天跑哪儿去了?找到其他人没有?小花一脸疲惫地说,离开不久他也迷路了,一直在兜圈子,怎么也找不到出路。直到昨天半夜时分见到了信号弹,这才向这里靠拢。
一喜一忧,让杨教授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喜的是,小花能够安全回来;忧的是,还有四个人不知身在何处。只好先安排小花吃饭休息。
由于小花身上没有伤病,所以恢复的很快,不到中午就睡醒了。收拾停当,就准备沿着昨天划出的,天空中火球飞行的方向前进。邝威突然手指斜右侧方向,开口道:“老师,我觉得应该往这个方向走!”这个方向,与教授想走的方向大约呈45°夹角。
花正圆不解地问为什么,邝威不假思索地说,昨天中午他正靠在树上睡觉,就听到一个人站在浓密的树冠里唱歌。当他爬上树时,就看见一个身穿素纱衣裙的女人,就站在树尖之上,漂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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