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实在可惜,那糜子仲不是说四天嘛,怎么还提前走了那。”张毅唉声叹气道,“本想再见见那糜贞的,这下可是见不到喽。”
张毅要是知道正是糜竺听了自己对大汉形势的剖析,这才急急回去准备,怕是要掌自己的嘴巴子了,叫你说那么多,叫你说那么多。
与此同时,早该是大门紧闭的糜府突然缓缓开起一条门缝,其间露出一个脑袋,还往四处瞧了瞧,“小姐,人都走光了,出来吧。”
“唔.....还好....”只见糜贞背了一个行囊从门缝中偷偷钻了出来。
“小姐,我们这样做,大公子知道了一定会重重责罚的,还是....还是...”
“还是什么!小兰,本小姐告诉你,不找那恶人出口气,我是不会回去的,你要是害怕了,自个回去好了。”糜竺想起那恶人,牙就痒痒的,连二哥都不敢背着大哥去找他麻烦,哼,你们都不去,我自己去。
“不,不,我要跟着小姐,小姐去哪,小兰就去哪。”侍女拉着糜贞的小手,怯怯地说道。
“好,我们先去寻那恶人,出完恶气,再去找二哥求情。”
正与太史慈在城外山上打猎的张毅尚不知道自己已被一个女子牢牢的惦记上了,想来孔老夫子说得: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确是有一定道理。
“小姐,那恶人真的住这嘛?”小兰一脸疲惫地蹲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太守府。
“应该不会错,我问过二哥,他说这恶人与此间太守颇熟。”
“可是我们都在这大半天了,都没见过他出来。”
“一定是住这的,再等等,再等等。”糜贞安慰小兰,也安慰自己般说道。
原本还在想是用迷药呐还是打闷棍呐,不料这恶人竟是半天也见不到人影,实在可恨,可恼。
与此,张毅和太史慈一时兴起,却是忘了时间,待太阳落山,再下山回城已是来不及矣,于是捡了一些木柴,生了一堆篝火,将捕获的兔子,獐子洗尽做了野味烧烤。
外酥里嫩,香气扑鼻的烤肉,两人直吃的满嘴流油,肚子发鼓。
夜晚的山林不时刮过一阵阵寒风,幸好有点爱上了喝酒的张毅带了些酒,两个人轮流守夜,篝火不灭,倒也撑了过来。
清晨,回到太守府的张毅倒头便是补觉,这可是苦了昨日蹲守了大半日的糜贞二人,今日又是白白等了一日。
连着两日蹲站在太守府旁,娇生惯养的主仆二人可畏是苦不堪言,糜贞倒还强撑着一口气,小兰可就撑不住。
“小姐...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绝对不会有错的。”糜贞咬了咬牙说道。
“哎!”小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正想换个姿势,松松筋骨,忽然一道身影映入眼帘,“小姐,你看!是不是那人?”
“对,就是他,我们跟上去。”糜贞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的拉着小兰悄悄追了上去。
睡完大觉,打完五禽戏,吃完早点,张毅可是精神头十足,穿过几条街道,心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总感到后面有人跟着,仿佛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好似要生吞了自己一般。
“小兰,快点,不要让那大恶人跑了。”糜贞转过身,拉过一脸疲惫的小兰的手。
“小姐,小姐,那个...那个大恶人好像不见了。”小兰看着前方疑惑道。
“什么,怎么可能会不见?”糜贞回过身,惊奇道,两眼不断地在前方人群中扫视,却寻不到那大恶人的行踪。
“小姐,不会是我们被他发现了吧!”小兰有点害怕道,两个女子怎么可能是男人的对手。
但糜贞不是这么想的,她还在思索着如何惩治这大恶人为好,“怎么会突然不见那,小兰,我们在找找。”
“两位,再找什么啊?要不要我帮你们找啊!”一张莫名的嘴脸突然从二人身后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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