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闭上你那乌鸦嘴!你看把兄弟吓的,脸都成啥色了?”
刘镇山也嚷嚷起来:“兄弟,没事。是鸳鸯棒打不散,没事、、、、、、”
“算了。该死的娃娃球朝天!爱谁谁吧。大哥,你明天下午帮我办件事。事是这样的、、、、、、”胡杨仔细说一遍。刘镇山点头。
第二下午,胡杨正伏案书写发展规划。赵广大领着一个人进来,乐呵呵地说道:“胡总,你不是说要找施工队盖厂房嘛,我把大包工头老牛笔给你带来了。”
来人个头不算小,就是瘦的可怜。刀条子脸,透骨鼻,嘴唇犹如两个五分硬币叠在一起。一身绉巴巴的灰西装,旗帜般地在身上飘荡。
他要说他半月没吃饭了,你得说最少俩星期了。
老牛不是正儿八经的乌山人,是讨饭跑来的盲流,到什么时候也是二等公民。
这不光是胡杨、赵广大他们这么看,老牛自己也这么看。尽管他现在已经有钱了,可他骨子里,就摆脱不了那种二等公民的桎梏。
其实,老牛也算是老乌山了。当年他从山东老家,一路讨饭,跑到大西北来时,乌山也就是一个刚刚开始扎毛的娃娃球(摘自老牛语录)。
他先是讨饭,后是拾破烂,再后来是收破烂。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包工头了。老牛这个人,赵广大和宋君宝,都向胡杨郑重其事地介绍过。
胡杨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是怎么样一条胳膊上跑马、头上开山的好汉子呢。
一见面,胡杨忍不住想笑,这不是孙大圣嘛,谁又给起名叫老牛笔?
赵广大一看胡杨的神色,笑了,对同老牛握手的胡杨,使了个眼色,咋咋呼呼地吹嘘起来:“胡总,你可别看不起老牛笔。现在不是他当年要饭的时侯了,现在干大了。成人物了。他现在可是咱们乌山个体建筑包工的老大、、、、、、”
“停停!”老牛连连摆手叫停,然后笑嘻嘻地说道:“赵政府,赵老大,你别埋汰人了。你喊叫俺老大,还不如直接了当地叫俺一声王八头呢,那样倒痛快。普天下的人,谁不知道武大郎是王八头,武老二那是打虎的英雄。你叫俺一声老吊毛,都比那老大顺耳呀!”
胡杨忍不住爆发出畅笑,再次握住老牛的手称赞道:“行,老牛哥,是条汉子!”
老牛使劲摇晃胡杨的手,激动地说道:“兄弟,冲着你这一声哥,看得起俺,没把俺当外人。俺也不叫你什么吊经理了。那都是纸糊的疤子,糊弄鬼吊呢。俺就实实在在叫你一声兄弟。兄弟,你是除了赵政府之外,第一个看得起俺的人。也是俺第一个看的起的人!你这个兄弟,俺认定了!”
胡杨拉着老牛在沙发上坐下,拍打着他的手,亲热地说道:“老牛哥。既然你把兄弟我当朋友看,兄弟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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