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宁息园”,离开乔城地界,回到晖城住所,一路都很顺利。
进门没多久,思昂哥接到助手的电话,便去处理业务了。
滕子也说有事,跟着出了门。
林姐帮我换好家居服,我感觉有点累,就歪在沙发上构想新的香水配方。
经过“初”的研制成功,我发觉有些事情真的不用特别借助于眼睛。
看不见,往往可以摒弃杂念,拥有更多的奇思妙想。
讨厌的是,眼皮还在跳,影响了我的思考。
跟林姐抱怨了一句,她一听是右眼皮跳,就去弄了一片很小很小的红纸,让我自己沾了唾沫贴到眼皮上。
我刚把唾沫涂好,正准备贴呢,忽然有人敲门。
“林姐,你去看看是不是滕子又落下什么东西了……”我提醒道。
那个喜欢丢三落四的家伙啊,几乎每次离开都要折回来取个什么物件儿。
林姐去开了门,我却听到外面进来的不只一个人。
“滕子,你跟思昂哥一起回来的吗?”我站起来,扬声问道。
然,回应我的却不是滕子,而是一个既熟悉又久远的男声。
“玖儿……”声线粗犷,“我来了!”
我愣了一霎,下一秒便笑着唤道,“冶哥!”
“哎!”对方应完,紧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下意识想躲,但没有躲开,还是结结实实地落入了他的怀抱里。
依旧是一身的肥皂味,清清爽爽的,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冶哥,快坐!”我不着痕迹地推开他,拉着他的胳膊,摸索着坐在沙发上。
他愣了几秒钟,“玖儿,你的眼睛怎么了?”
这时候,一直站在旁边的滕子支吾着替我作答,“冶哥……,你昨天才出来,我……没跟你说,怕你跟着担心、着急。玖儿姐的眼睛,受了伤,看不见了……”
“什么?”钟冶提起了声调,是暴怒的前兆,“怎么伤的?是哪个混账王八蛋给弄伤的?”
“你别嚷嚷,激动个什么劲儿啊!”我并没有被他给吓到,倒是有点担心他会被气坏。
“能不激动吗?那么好看的一双眼睛,说看不见就看不见了!谁特么这么残忍?”喘了几口粗气,“玖儿,你告诉我,是谁把你给弄伤的?这个人在哪里?死没死?”
听这个意思,要是还没死,他负责给送上西天!
我摇摇头,平淡地诉说,“不知道是谁弄的!结婚当天,有人叫了我一声,转头看过去的时候,一大片碱液就扬了过来,眼睛便被烧瞎了。”
“娶你的男人就眼睁睁地看着你被烧坏了眼睛?”阴鸷的嗓音,散发出浓郁的杀气。
“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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