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的一只大耳被捏的通红如血,随着刘邦既用力又急速的左右甩动,硕大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虽贵为汉王,但刘邦自乡野起家,一路反秦抗楚,近年来手刃敌人不少,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
因此颇有勇力,此刻狠揪樊哙的耳朵猛甩,没有受到反抗之力,弄动其强壮的身躯轻而易举。
“哎呦……疼,大王,饶了我吧,为什么这么对待我樊哙啊?”
樊哙疼的龇牙咧嘴,痛喊不止,不敢反抗,只是心中不解,一脸疑惑的发问。
自家大王刚醒过来,便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揪耳朵,这让樊哙心里不是滋味,若不是念及汉王吐过血,身体有隐患,早就据理力争了。
在此之前,为国为军,力除狗贼张良,樊哙自认为自己上对的起天和君,下对的起军和己,如此披肝沥胆,应该受到厚待才对。
而现在,汉王不分青红皂白,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做出这等惩罚行为,不仅令樊哙满腹疑团,而且心里有浓浓的不甘、不爽。
“哼!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
刘邦满脸愤怒的冷哼一声,厉声问了句,接着道:“刚才,你趁本王昏迷,欲拿大刀砍死军师,若不是本王醒的及时,恐怕在此刻,军师已经长眠不起了!”
“你险些让本王断掉一条臂膀啊!樊哙啊樊哙,你犯下如此大罪,你自己说,该当何罪?”
威严的声音响遍城楼,其中夹杂着失望与无奈之情,众将士听得汉王问罪之语,皆默默的站在原地,低下头斜视樊哙。
刘邦停下了揪耳朵猛扭的动作,背着手看着樊哙,又气又怒又失望,内心五味杂陈。
对于面前的樊哙,刘邦一直以来倍感亲切,因为是老乡,交往多年,其又极为忠心,数年来虽有君臣之礼,但私下相待如同亲兄弟。
这样一个寄予厚望、最为信任和器重的好兄弟,如今做出祸国害军之事,差点砍了大汉谋主,刚才亲眼看到这一幕,刘邦的心情很复杂。
“我正在想,是做错了哪件大事让大王这么生气呢,原来是这件事啊!”
樊哙听完这番话,并未领罪,而是恍然地笑了笑,道:“这贼张良害的大王您昏迷,又下令我军龟缩不出,这等恶行,不是与楚军勾结,就是无胆无智,像这种狗贼,该杀!”
“我樊哙帮大王除掉奸佞小人,大王为何问罪于我?”
话落,樊哙扭头凶恶的瞪了张良一眼,心中冷笑不已,之前这书生与楚军整事,致使汉王喷血,而后又怯战,这些场景至今历历在目,乃实打实的事。
目前三军将士都在,汉王亲身体验过,樊哙认为,一定是大王才醒,糊涂了,才会为贼书生说话,现在提起前事,必定能让其重新想起,从而看透张良狗贼的邪恶用心。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猛地响起,樊哙突然感觉到脸部火辣辣的疼痛,急忙回过神来。
只见汉王暴怒地瞪着,其一只手放在腰上,手掌通红,显然,这一巴掌是汉王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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