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谣料定这青楼就是花子的落脚点,不然一个花子怎么会在发现被人追后莫名其妙的到青楼里去躲呢,青楼又怎么会包庇一个花子,让他躲在里面。
姒谣绕到了后面巷子内,左右无人,微微一提,便已经跃上了墙头,是后院,空荡荡的后院,姒谣小心跃到了屋顶,趴在一侧微微抬头看着院内动静。姒谣相信那花在纵是藏在此处也不会在前面的,前面是给姑娘和恩客用的房间,那花子能在此间自由来去自然不会是因为他是恩客的原因,那他要藏身也自然藏在这后院之中比较靠谱点。
果不其然,姒谣突然听到开门声从下方的屋子传来,心中有些担忧,压低了身形,微微透出一个脑袋,还未等忍走出屋檐,就听到了南宫骏的声音:“一个花子竟然在青楼这样的地方还有想好。”姒谣寻声看去就看到南宫骏在出现在前面,跑堂伸手去阻止,却依然来不及阻止了,神色有些害怕的看着面前。
“下去吧。”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声音绝对不时年轻女子,跑堂像的了宽恕,一溜烟就走没影了,声音再次传来:“你今天什么情况,怎么那么对人找你。”说话间那女子已经走出屋檐,姒谣看到了她的背影,艳丽的装扮,却是不年轻的样子。
突然一道人影从面前窜出,正欲逃离,南宫骏着急上前制止,不想那女子竟然也会武,稳稳劫住南宫骏,姒谣马上从屋顶窜出,花子不防,被姒谣一把拉住脚腕,拖了下来。女子一看情形,竟然停了手,南宫骏也停下了。四人站在院内,面面相觑。
女人有些头疼的样子道:“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吗。”侧身状似小声的问着身旁的花子。
花子陪笑道:“十二月二十,诸事皆宜。”不然怎么能捞到那些钱财,只是面前这两人却是从未见过,自己虽然是得罪了些人,可看着眼前的人却是猜不出那路神仙。
“今天却是诸事皆宜。”南宫骏笑着上前道:“你若能告诉我们几个问题,那你今天运气就更好了。”说话间已经掏出一个钱袋,晃荡在面前,看着里面还不少的样子。
花子有些心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钱袋,靠近点女人道:“不是寻仇的,你看吧,我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抬眼看像南宫骏道:“什么问题。”
南宫骏将钱袋一收,握在手中问道:“两个问题,第一个,可有蛊毒寄放与辛平镇。第二个问题,可知道仙儿?”
俩人脸色微变,对了一个眼神,花子脸色已经从期待变成了不耐烦道:“大爷钱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没本事挣。”
姒谣一直在观察,看情况对于这两个问题不但知道而且应该有所了解,开口道:“是吗?”上前两步接道:“据查,仙儿原是卫南人,可却以云国贡女入朝,而且私自携带蛊虫,你们可知,无论是在云国还是卫南,私藏蛊毒是何罪,还带入后宫之中。”微微看了两人神色一眼,却有惊恐,看来推测不错,照此看这二人对这些事都应该是知道详情的人,又唬道:“两位要明白,我们能查到你们,自然也能查到别人,关乎后宫,关乎两国交好,你们可要想明白,是由我们一步步的查出来受株连之罪还是你们来个戴罪立功。”姒谣觉得说的差不多了,再说就要露馅了。意思摆在哪里就可以了,这是两国的事,可不是单一的什么私藏蛊毒或是身份隐瞒,莫说两国联合追查此事,就是单一的查也够受的,牵扯到云国制度和卫南后宫,更是关联到两国和睦。
两人对视,神色明显已经从不耐烦便成了沉思。两人未说一句话,只是怔怔的眼神交流着,片刻眼神一松,却是决定妥协的样子,女子先开了口:“仙儿原是我这儿的人。”
此话一出姒谣与南宫骏差点没有惊出声,这儿是什么地方青楼,青楼是干什么的都不用说了吧。
“不过。”女子未在意两人表情继续道:“你们也看到了,她可是个大美人,这样的人初夜总得得个高价才对得起她那姿色。”停了一下道:“大约五年前,她才刚出堂,一直是卖艺的,要知道这个大价钱不是谁都肯花的,这儿人员复杂,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而且她舞艺卓群,所以我也不着急。没过多久,便来了一位大恩客,长相俊朗,出手大方豪爽,在包了仙儿一月的牌子后直接到我这赎人,你们是不知道,培养一个这样的姑娘得花多少心血,而且长久利益来讲这也不是合算得买卖,我自然是不答应的。”有些无奈,痛心疾首的样子。
“可你后来还是让那人赎身了。”姒谣接道,她心理有些明白了那人恐怕就是宫岳生,宫岳生这人虽然无情,不过对女色却是一向的爱好。
“是的。”女子不无可惜道:“那人我得罪不起,是云国皇亲,至于是什么样的皇亲我就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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