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知了,价格也算给的公道,所以就让他将仙儿赎了出去。”有些鄙夷的一笑道:“那丫头可不是善茬,眼中只有钱,有这么个大恩客,她又还是处子之身,自然是想着登堂入室的。”
花子接着叙述道:“大约三月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有人拿着仙儿的亲笔信找到了我,说是要寄存一些东西。这种买卖在辛平不奇怪,我也没当回事便答应帮忙了。可寄存时才知道原来是蛊虫,我当时就拒绝了。”无奈道:“不过像要逼我们这种小人物就范方法有的是,但这事已经过去了,蛊虫早在半年前就被人拿走了。”
“谁来拿的。”姒谣着急问道,半年前仙儿已经在宫中,那个来那的人或许就是要至意诚与似地的人,姒谣实在是想不通仙儿会有什么理由要陷害意诚,若是说为了宫岳生,不是不可能,但就刚才那女人所言,却也并非概率太大。
“唰唰唰”突然一阵破风的利箭声从四处袭来,毫无顾忌的射向场内四人,将他们的对话中断了。好在四人都有武艺在身,边挡便退到了屋内,门被重重的扣死了,利箭却还在不停的射来,射穿门窗,定在所有能定住的物件上。姒谣心中疑惑,一时吃不准是文君玏的忠臣们来除害了,还是仙儿来杀人灭口了,不过眼下她更着急刚才谈了一半的话:“到底是谁来那的。”从墙角望向躲在衣柜后面的花子。
花子微微探头,又是两支利箭袭来,稳稳定在衣柜上,花在恨声骂道:“奶奶的个,还真是下的血本。”接着回道:“不知道。”重又解释道:“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子,身形魁梧,看着像是个当官的,武官。”他们这种人什么人没见过,只要看上几眼,说上几句话便能将身份猜个八九。说话间又有几支箭插在了柜子上,他也吃不准到底是什么人来寻仇,他虽然得罪些人,但是也不至于要动用这么多的人来至他于死地吧。刚才看了一下,大概有七八个人,都是黑衣蒙面,看这箭的利落程度也绝对不是普通的武夫。
“武官?”姒谣疑惑问道:“京中的武官?”辛平离京城这么近,加上他们特殊的买卖,要是京中的武官,他们多少该知道点。
“不是。”花子斟酌道:“起码不是有头有脸的那一种。”要是在朝的武官他该知道的,这样方便避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看着官也不小。”猜测道:“起码也是驻军武官。”
姒谣一怔,连着人也太高了点,驻军武官,那人数也不少,而且涉及也极广,一个驻军武官离开驻地来京中为仙儿办事,太不可思议了。突然身子被人有力的一搂,便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手臂却还是被利箭划出了一道口子,瞬时便有鲜血渗了出来,带血的剑直直的定在床板上。床板下藏着的女人忍不住开口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事本来已经太平了,就算这些人是来杀他们灭口的,也定然是因为他们的追查,就算要死也得死个明白。
箭突然停了,门外传来一阵打斗声。姒谣抬头与南宫骏对视一眼,拉开了房门。竟然是薛芊芊和李唤,还有李唤带的禁军。薛芊芊转眼间看到南宫骏和姒谣忙快步上前道:“没事吧?”两人摇了摇头,禁军足有十余人,片刻变将那些黑衣人毙与剑下,姒谣本想留下一两个活口问一下的,到底是来找自己麻烦的还是来找花子麻烦的。李唤倒是利落,一个活口都没有留。
“姑娘没事吧。”李唤收剑上前,看到手臂伤口微皱眉道:“受伤了。”
“不碍事。”姒谣看了眼手上的上,算不得重,南宫骏随手撤下一片衣襟,有些不开心的为她将伤处包扎止血。姒谣吃痛,微微皱了皱眉,回首间看见面前那躺了一地的尸体,蒙面几经被人都摘了下来,花子和女人已经上前一一确认,看着两人脸色也知道他们也一个也不认识。这下好了,死无对证,连着冲谁来的都不知道“大人怎么会突然赶到?”这也及时的过了,也超出了他的职责范围。
李唤无奈道:“是萧大人通知在下的。”
萧钰实在有些不放心他们,于是特地将她要出府这事告诉了李唤,李唤权衡轻重,最后便亲自带了禁军前来查看。姒谣心中暗笑,萧钰倒是也会算计人,将这件棘手事丢给李唤,无论从自身还是姒谣的安危考虑,这样绝对是个好办法。要是以他现在的状况公然请求陛下让人保护,定然又被人寻个不是,可要是姒谣出府遇到什么不测,自己更是逃不掉关系,告诉李唤最为稳妥,李唤深得陛下器重,手中又有禁军,安排个把人保护也是随随便便的事,他也定然会安排的,而且是私下亲自安排。他自然也明白要是让文君玏过问,结果也无非如此,还弄不好又要让文君玏心烦气躁,甚至做出更为明显的举动来。如今的局势,陛下还是少插手姒谣的事,既然已经将她安全的托付在萧府,还是等事情有了眉目或是风头过去了再过问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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