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谣回到宫中时安平正在殿内百无聊赖的等着她,姒谣心事重重的走近了殿,慢慢掀开了面纱,褪去了大氅,神情复杂,呆呆的站在那里。
安平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忐忑,迎上前去:“怎么了?没有见到皇兄吗?”看像她身后,却是没有旁人。
姒谣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她在做什么,她做了什么,勾引文君玏,勾引一个自己不够爱,却一味对自己好的人,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姒谣心中突然委屈自责起来,眼中泪滴滑落,无言无声。
安平一惊,为什么要哭,到底发生了什么?眼神绕过姒谣看像站在她身后的若离,未及问话,宫门外传来尖尖长长的声音,是陛下来了。
文君玏从门口一路冲进来,丝毫不管跪了一路的凤仪殿中众人,人声落,人已冲进正殿。姒谣知道他就在她身后,若离慌忙行礼。
安平更加奇怪了,皇帝哥哥怎么这个表情,似着急又似生气,上到他跟前行礼道:“皇兄怎么了?”
文君玏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只看着面前这个背影:“是你吗?”神色微松,声音中带着期盼和不肯定。
安平看了二人一眼,给若离使了个眼色便走了出去,若离紧跟其后,走过王长安身边拽了他一把,王长安也从好奇中回神跟了出去,拉上了沉重的殿门。
文君玏行上一步,声音有些颤抖,像生气又像担心:“为什么要回来?”有些责备:“谁让你回来的。”
姒谣有些不知所措,虽是预想中的结果,可真发生了她竟有些犹豫害怕,她这样算不算是玩弄?算不算是个坏女人?她这样做和林映韵有何不同?
“说话。”文君玏有些怒不可遏,一把拉住了姒谣的左手,猛的将她拉转过来。
姒谣吃痛,身子随着文君玏拉势弯了一下,嘴上倒抽了一口凉气。
文君玏一愣,猛的将姒谣衣袖往上一撩,左手臂处绕着的纱布,在姒谣白晳的手臂上依然虽得格外刺眼,文君玏有些慌神,抬眼看她,眼中夹着慌张、担忧。却突然被眼前精心打扮的姒谣怔到了,今夜的姒谣格外漂亮,往日清新的眉眼并未因华丽的服饰鲜艳的妆容而折损半分。文君玏有霎那的分神,却马上回过神,话语已不似方才凶狠,带着点心疼,淡淡的问道:“怎么受的伤。”眼中突又现出肃杀之色:“谁干的?”直直看着她,下一秒似就将那人毙与当下的样子。
姒谣还是没有说话,刚才的泪眼还未退,只是又低了低头,看着自己那双好看的鞋子,鞋周绣了一圈藤蔓,花很是精致。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这样一来,他定然觉得宫外并不安全,何况眼下意诚的事已经解决,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她一直觉得文君玏暗算与她,让她不得不按照他给的路走,现在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算计与他呢。
文君玏看到有意回避的目光,心中怒气又有些窜升:“怎么演了这么一出戏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松开她的手,压下心头那一丝丝的痛意,退开一步。他故意揭穿她,故意让她难堪,她不会是真心想要勾引他,自然有目的,目的为何呢?
姒谣听出他话中讥讽,他说得都没有错,可是莫名还是觉得委屈,咬了下唇道:“你定然觉得我是因为诚王而来,是不是。”
文君玏不置可否,在他心里他却是如此想过,他是在想不出别的可能,但他又觉得姒谣该明白的,眼下的处置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文意诚一直不说令牌怎么会到了别身上,还是一个云国贡女的身上,这样的铁证下他能怎么办。
姒谣没想在他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接到:“不是的。”我是因为担心你,害怕仙儿对你不利,至于意诚已经不再奢望了。这样的实话却是说不出口。心急加上委屈,终于没有忍住眼中的泪水。鞋面在她的泪水中变的暗沉,小小的泪滴晕染出一片湿润。
文君玏看着蓦然滴落的泪水有些无措,她怎么就哭了,为什么要哭,因为自己误会她了吗。终是于心不忍,缓缓上前,沉声道:“知道了,不是就好。”慢慢将她小心搂人怀中道:“回宫吧,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是在不放心再将她留在宫外,她本是去萧钰府上养伤的,怎么莫名其米又受伤了呢,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弄的。
目的达到了,可心中却充满了愧疚,他们之间要如此这般相互算计吗?姒谣将头搁在他白色火蚕衣上,暖暖的,比着室内暖炉更让人舒服,他待她情深意重或许并不比意诚的少,亦如她对意诚的心一般,若是她对意诚的心意得不到意诚的回应她该有多伤心难过,想至此心中更加难过,忍不住抽泣起来。
文君玏皱眉,轻柔着拍着她的背,她如此单薄,感觉就薄薄一层,突然有些心悸,若是姒谣并非自小习武,他当日那一掌足以至她命毙当下。又将她抱紧了些道:“放心没事了,一切都有我在。”他会毫无顾忌的挡开所有反对他们的人,包括文意征。
姒谣第一次在除了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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