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右将军范房听闻华妃的话,面露大骇,“臣惶恐,自是皇上、华妃娘娘说的算。”
“那你还不退下。”
娇喝声又厉了几分。
那右将军范房只能躬身退下,寂清还是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摇头,无论这结果如何,她都铭记在心,这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妻,真是羡煞旁人。
寂清大胆的抬头,反正这罪名已经定了,不就是太子妃的头衔吗,她不在乎。
不就是二十大板吗,她受了便是了。
想着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执念,一股女子不应有的傲气。
那正位之上的南宫桀,一脸闲散邪魅,并未看殿下,抚摸着膝下的白狼,白狼此时仍在假寐,仿若这个世界并不是它的世界。
那人和那狼仿佛根本没有看见这场下的一场“好戏”一般。
而一旁的南宫瑞,待看见寂清的那一眼神,心却微微一荡,有所异样,不应该,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难道她不在乎她太子妃的头衔了吗?
想着心中却从未有过的烦躁,她真的不一样了。
那初入宫殿的翩跹粉嫩的身影,那娇俏有礼的举止,他,恍惚,好似真的不是她了。
为了一件衣服,便能定人死罪,在现代也就是不小心撞衫,可是这里是古代,大梁皇朝,在这里“撞衫”便是二十大板,也许这还是轻的,如果她不是丞相的女儿是不是要杀头了呢。
寂清内心苦涩,便也硬生生的受了。
“何丞相,你也还不退下吗?”
耳边再一次传来不耐烦。
何忠良看了一眼跪在自己一旁的女儿,一张脸上略显无奈,为何自己这样无用,堂堂的一国丞相,竟连自己的女儿也保护不了,一股悲愤由从心生,只是他也终究狠不起她,不为别的,只为多年前的一瞥,车帘微卷,那抹笑颜。
寂清冲着自己的父亲摇了摇头,无论什么罪过她受了便是了。
何忠良无奈只好退下。
“来人,拖下去,仗刑二十。”
寂清从不想过,这样狠辣的话语,竟然从这样美的女子口中传出,仿佛说的掐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二十大板,会不会就打死她,寂清不得而知,应该不至于,但是一定会很疼,她从小最怕疼了。
正准备着被人带下去,突然从右侧,一道蛮横的力量将拽着她右臂的一名士兵撞了开来。
这突然的变故,引得在场一阵唏嘘,哗然。
已经有侍卫抽出了身上的佩剑,一切也不过是电火之间。
那一旁的古羽柔更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这下何寂清想收场也难了,自己蠢,身边的丫头也这样蠢。”
古羽柔想着便看着大殿之上的这场“好戏”。
一声“将刺客拿下。”
让寂清不得不看向被侍卫押解跪在地上的人。
不看还好,一看,寂清便如同坠入冰窟,大脑瞬间空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被押解在地的不是别人,正是兰儿。
“求皇上明鉴,她不是刺客,她是,她是我的婢女啊。”
寂清泪眼朦胧,已语不成句,已经忘记了礼仪,自称为我。
何忠良也再一次跪在一旁,他的丞相之位,看来是不保了。
头不知磕了多久。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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