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部长打量着龙小萌,他很惊诧天下竟会有如此美貌的女孩子。龙小萌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笑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白衣洁净,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让每个男人看后都不由一呆。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眸子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那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
见张部长在痴迷地望着自己,龙小萌嫣然一笑说:“是的,我是墟城人,在墟城报社工作,平时喜欢写写画画,接到张大志他们要我来北京的邀请函,我就来了。我觉得自己也需要学习一下,来到这里,真是不虚此行,也确实长了不少见识。北京,到底是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嘛,真个是人才济济呀。”
张部长发觉自己失态,不好意思地微笑一下说:“姑娘,其实,你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对不对?我知道他们一直在瞎胡闹。他们每年都搞这么几次,也不知他们是怎样收集到你们的一些个人信息,给你们发帖子,发请柬,说你们的作品获奖了,所以,你们乘兴而来。”
龙小萌坐下来说:“张伯伯,张大志挺能干的,是个难得的人才。”
张部长“卟噗”一声笑了,他抖动一下快要溢出来的茶叶说:“他是个人才?鬼才相信呢。京混混一个,我常告诫他,常走黑路,早晚会遇到鬼的。”
张大志理一下纷披的头发说:“这几年我不一直都很顺嘛,我也没有依靠谁呀。我那一帮哥们儿,他们都能向两伊战场捣腾飞机大炮,我呢。嘿嘿,我想让你帮忙搞一点计划内的钢材都不行,上半年给你说钢材才千把块钱一吨,现在呢,打着滚儿朝上长。看着人家赚钱,我不眼红嘛。”
张部长笑一下说:“行,你小子行,不过,千万别急红了眼。”
张部长笑着对龙小萌说:“我这儿子就这样,总以为自己有两把刷子,行吗?看人家吃豆腐总觉得人家牙快,做生意是好做的吗?是要有经济头脑的,是要学一点经济学的。”
张大志说:“我有机会学吗?我和大哥在你被人家夺权的时候,都被赶到广阔天地里,去经受暴风骤雨的洗礼。我还好,总算保了一条小命回来了,可我大哥却抛尸荒野呀。墟城,就是墟城,把我大哥,被当地人号称毛胡子的我的同胞大哥,永远地长眠那里了。”
龙小萌分明见到张部长的眼睛湿润了。
龙小萌急忙站起来扶张部长坐下,张部长坐下时已是老泪纵横。
张部长的手有些颤抖,龙小萌端起一杯水递给张部长说:“张伯伯,你不要激动。”
张部长叹息一声,并没说什么话。
张大志见父亲悲伤的样子,便嘻笑一下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人都一条命,来世上走一遭不容易,活就要活得洒脱一些。您老人家尽管放宽心,犯法的事我不做,我只是姜太公钓鱼,愿意给我送钱的,我就来者不拒。这位龙小萌小姐她知道的,我为下边培训艺术人才,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再者说,钱也不是我自己装腰包,请人家讲课,邀请那些叔叔大爷们给我到会捧场,总要发给他们红包吧。您老也可以到我那讲讲课,您老是有辉煌的革命历史的,当年热肚子暖凉枪,打下这红色江山,容易吗?我知道,国务院找您谈过话了,您老就要到A省当父母官去了。我把话说明白,我不想沾您的光,也不想拖您老的后腿,您说我是京混子,我也承认,不过,我是想混出个明堂的。告诉您,我还想成立影视公司呢。这世道,叫适者生存,您老人家看不惯我,嗬,我还觉得你们都活得累呢。整天板着脸儿,象我们这一代人都靠老子不劳而获不务正业似的,我也有理想!但您老人家支持过吗?理解过吗?人家能靠老子进一个好单位,还能用公款拿高等学历,然后就当官发财,就飞黄腾达,我呢?您生怕我沾了您老人家的光,给您老抹黑。不会的,等我把艺术学校办火了,办大了,等我成了京城大腕了,我再用宝马车到A省接您老人家去。”
张部长把茶杯掷在地上吼到:“滚,你给我出去。”
张大志愣了一下,转身走向门外,快到门口时他又回过身说:“龙小萌小姐,咱们回去听课吧,老刀的课精彩着呢。”
张部长说:“你走,不要把她带进你们那个大染缸,你们是什么玩意儿。”
张大志嘻笑一下说:“好,我走,我走。嘿嘿,我也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还让你骂呢。得了,只要你能开心,骂就骂吧。”张大志说着退出门外。
张部长说:“龙小萌,刚才我吓着你了吧。”
龙小萌摇一下头:“没有,不过,您老要注意身体。”
张部长说:“没事儿,这是常事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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