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这样说,我倒是真的想起来你我以前还是在一起坐过的。”柳三棉理一下头发,他在心里对这些县太爷是反感的。当年自己落拓时,没有哪个县长大人认得他柳三棉的。
“咱们省的村民第六届换届选举马上就要开始,接着就是乡镇,市,两会召开,咱们需要象白副县长这样的朋友。”展毅哪些直言不讳,可见他与白副县长的关系非同一般。柳三棉还想说什么,展毅冲他挤一下眼说,“三棉,今晚没有别人,这么晚了,把你请来,就是兄弟仨说说话,说一些心里话。”
“嗯,展兄,你我兄弟多年,今晚怎么客套起来了。”柳三棉看一眼白副县长说,“白县长,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吩咐。”
“柳秘书长,这话从何说起呢。今晚,你我都是有些酒意的,看你是个性情中人,我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白副县长瞄一眼展毅说,“你我展毅兄弟的关系我是知道的,这么多年你我没有成为朋友,并不代表你我以后不能成为朋友。有些话,我确实是已经说过了,不过,展毅兄弟会告诉你的。这样吧,你们先玩,我还要赶回县城呢。”
望着白副县长开门离去的背影,柳三棉有些莫名其妙。
“这样吧,三棉,这里新来几个外国妞,咱们先叫上来,边玩边谈吧。”展毅坏坏地笑到,“纯外国妞,咱们谈啥子,她们是听不懂的。”
不多时,进来两个洋妞,一黑一白,娇艳婀娜。面对从未领略的激情,柳三棉眼神里渐渐有了柔情。白女孩子的头发已经被我弄乱了,她轻轻的将柳三棉拥入了她的怀里。柳三棉的身体淹没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她的长长的头发在柳三棉的身后包围了他的身体。
展毅在柳三棉激情渐起的时候,说出他和白副县长的合作计划。面对竞争改选,拉选票是一种必要的手段。但白副县长帮柳三棉拉选票是有条件的,就是柳三棉以后当上副市长,要把白县长调入城城市内并委以重任。
柳三棉那把刚刚燃烧的激情之火陡然遇冰,他想,如果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痛苦的时期,那么这既不是我们的过错,也不是我们的功劳。夏多勃里昂、奥拉都尔、柳树林大街、达豪、奥斯维辛都向我们说明,邪恶并不是一种现象,知道它的原因并不能消灭他;邪恶与善良相对并不像混乱的观念与清晰的观念的对立一样;也不是可能被治愈的情感、可能被克服的恐惧、可能被原谅的一时过失以及可能被开导的无知所造成的后果;邪恶是不能被转译,被召回,被减少或与理想主义的人道主义掺和在一起的,就像莱布尼兹所描写的阴影一样,有它才能有白昼的耀眼光芒。也许将来有一天,幸福的时代到来时,人们回首往事,就会看到在这痛苦和屈辱中,有一条通向和平的路。
但是,我们并不是站在已经铸就的历史一边。柳三棉觉得处于这样一种状况中,简直是苟延残喘,度日如年:邪恶是无可救赎的。
春耕在即,墟城一直滴雨未下。
经过一个月的准备,梨花湾打井开始了,开工那天,柳三棉和镇干部赶到梨花湾时,王社和扬眉带领乡亲们已经先期挖了十米深,有人向井下喊话,然后把井下的人拉了上来,原来在井下的人竟是李正东,他一脸土,一身泥。
李正东是个瘸子,但村子只有他熟悉井下作业,只有他亲自下井去挖土,可见村民盼水之心多么迫切。
柳三棉感动得眼睛有些酸涩,他把外衣一脱说:“乡亲们,当年我是干过这话的,我要下井。”王社听柳三棉这么一说,也脱掉外衣随柳三棉下井了。然后镇干部郭瑜和陈小强,人大主任薛文秀,几个副镇长和个副书记轮流下井,一直挖到十二点钟。
柳茹见乡干部们一个个都成了土地爷就捂着嘴笑了,其实她自己也不比别人强,嫩白的脸蛋上沾满了泥土。由柳三棉的主持下,在梨花湾头举行了简短的开工仪式,梨花湾的打井工程正式启动。清明节前夕,梨花湾的井用人工已经挖了五十米深,这其中柳三棉给他们弄来了炸药,还跑到市里通过关系借来了大型鼓风机和皮管子,市电业局的局长高大同听说梨花湾吃水困难的事,免费给梨花湾装了一台变压器,又架设了高压线路。也就在打井队进驻梨花湾那天,井下塌方了。
李正东的尸体从井下弄上来的时候,全村人没有掉泪,而是齐刷刷地跪下高喊:“感谢李正东。”
柳三棉感动得掉泪了,“乡亲们,李正东精神可嘉,我要感谢他。你们放心,有党和政府的支持,我相信梨花湾一定会战胜大旱的。”
柳茹说,三棉,你这样做,我真的很感激。你这样支持我的工作,我这个镇长就好当了。在此后的日子里,柳三棉与柳茹始终只保持着一种超越亲情的关系,他们都不是糊涂人,知道中国人对男女关系的事情特别敏感,没有的事人们也会把它说得绘声绘色,添枝加叶。俗话说男人怕嘴巴松,女人怕裤带松;男人怕偷懒吃嘴,女人怕夹不紧大腿。柳三棉知道一个男人如果不能在财色上把好关,就别想高升。即使高升了,还会摔下来,甚至摔得粉身碎骨,身败名裂。在这方面,中国的无数贪官就是明证。一个女人,如果不能在男女问题上系紧裤子,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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