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觉得蹲着还是不行,还是会腿软,便调整好位置,跪了下去,担心自己还把持不住哆嗦得厉害的身子,便一手扶住沙发的扶手,只用一支手在他里面掏。
直接摸到那家伙时,第一感觉就是烫手,再就是并非自己想像的那么硬,于是,笑自己好傻,这也是肉长的,怎么会像棒棒那么硬呢?最后就是觉得好奇怪的构造,那个头与把儿不相称,头怎么会那么大呢?那一圈沟好深,且像是会刮人。
梅县长一阵目眩,它要顶进去,还不刮得难受啊!
貌似真被它刮了一下,下面一紧,感觉自己喷出一汪水。早知道自己湿润得不像话了,不可能不湿吧?应该是正常反应吧!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大蒜头跳了一下,顶上那个小孔也冒出一滴水。
“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梅县长想把那家伙弄进去,那想到,弄出来容易,弄进去却难了,貌似只有解开他的皮带。
林志光虽然睡着了,脑子却没停,恍恍惚惚感觉王凤婵在挑逗他,一会儿轻轻地抚摸,一会儿又轻轻地捏,捏得他胀得不行,却还是忍着,假装无动于衷,似乎就听见王凤婵说,没感觉就别硬啊!你没感觉就乖乖的啊!
他就说:“我那只是条件反射,与乖不乖没关系。你别枉费心机,你再怎么我,我也不会来了,我已经爽够了,不想要了。”
王凤婵很耍赖地说:“不要也要你要!”
他就假装痛苦地说:“放过我吧?让我留一点点吧?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是一种消耗,女人却是一种滋润,多少次都没问题。你没听人说没精没神吗?这就是说男人的,没精就没神,没神我还怎么上班啊!”
梅县长不知他在喃喃什么,解开他的皮带,他就不停地喃喃,开始,还吓了一跳,知道他是在说梦话,才心定一些,看着那个竖得高高,又傻又呆的家伙,心想,他应该也在作那些乱七八糟的梦。
每个月,她总会做一两次那种梦,梦见自己跟男人交欢,醒来时,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这会儿,下面更是一片泥泞,只觉得痒痒得不行,很想很想让那家伙给自己止止痒。
“可以吗?”她心慌慌地问自己。
她对自己说:“不可以。”
她又对自己说:“不放进去总可以吧?在外面挠一挠没什么吧?”
她的脸羞得通红,想自己应该怎么让它挠?坐到他身上是不可以的,一下子还不顶进去了?她站起来比划着,发现把那家伙压下来,可以够得着。
“真要挠啊?”她问自己。
她对自己说:“挠一下,就一下。”
她又对自己说:“不准反悔啊!你已经很得寸进尺了,刚才,你只是想看看,现在,又看又摸了,还要挠痒痒。”
她再对自己说:“保证再不提要求了,挠一下就收手,否则,小林也醒了。”
梅县长半站半蹲地对着林志光,双腿叉得开开的,怕自己触碰到他,一手顶着沙发的背靠,一手挽起运动裤一侧肥大的裤脚,小内内早脱了。
那个烫烫的家伙触到那片凉凉的沼泽,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梅县长不想动,也不敢动,久久地停在那里。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对自己说,还没有挠。她又对自己说,他醒了怎么办?她再对自己说,醒就醒,他还会骂你啊!怎么说这种事也是男人占女人的便宜吧?他占了便宜,还好意思骂人啊?
梅县长想低头看清楚,然而,怎么调整身子也看不见,只好凭感觉,扶着那硬家伙,一下一下划动,感觉是划到地方了,心里一阵紧张,又一阵迷离。
“再划一下。”她对自己说。这次,没有反对自己,便又划了一下,划得有点深了,身子一软,差点压在林志光身上,但是,脸却几乎贴着他的脸,呼吸已经喷在他脸上了。
林志光动了一下,她嘴里喃喃:“别醒,不准醒!”
林志光却睁开了眼睛,梅县长吓得支持不住,身子“轰”一声压下来,整个人坐在他身上。
他问:“你干什么?”
梅县长捂住自己的脸,一个劲摇头,连连说:“别问,你不要问。”
(不是想要调大家味口,的确是太晚了,明天要上班。同志们,别忘了砸花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