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的气势吓破了胆。
孟玄龙给她鼓着劲说:“嫂子,只要有我在,我保证你平安无事。还有,我去见他们,无论自己惹出多大的事都与你们夫妻无关,这总行了吧?你说下事情的起因,我们得抓紧时间。”
主妇浸没在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
今年四月初,主妇接到弟弟的电话,他让姐过去一趟,地点是在城郊一个大院里,院内有几座废弃的厂房。主妇按照弟提供的路线,她来到这个大院最后一座厂房里。她见弟弟在梁上吊着,房中间藤椅里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人长得既高又胖,脸黑的像全市停电一样。他身后站着几个彪形大汉。他们有的拿着马刀,有的拿着棍棒,样子十分凶悍。
主妇进了厂房吓得差点瘫在地上。她不敢看那些长相凶残的彪形大汉,她来到弟弟跟前声音发抖地问:“弟,他们为什么把你吊在这儿?”
弟苦着脸说不出话来。主妇把脸转向他们,壮着胆问:“你们为什么要对我弟这样?”
藤椅里的中年男人说:“你弟在赌场借我一百万元的高利贷,说好的限期还钱,逾期还不上,就拿你这个当姐的抵债。我这有他写的条子。”他早看上了成主任的老婆,一直没有得手,后来他经过打听找到了成主任的小舅子,骗他去自己的赌场,先让他尝甜头,然后再一步步把他往深处拉。成主任的小舅子收不住手了,越陷越深,他便开始借高利贷,最后没有办法,他就按中年男人的意图,把自己的姐姐抵押上了,还让他写了纸条。他没想到这是中年男人提前给他挖好的坑,让他主动跳进去。
姐姐对弟弟又气又恨,但他们毕竟是一母同胞,当姐的不能见死不救。她说:“你们把我弟放下来吧,这钱我帮他还。”
中年男人扬了扬手中的纸条说:“我们按合同说话,我现在要人不要钱。”
“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要报警。”她说着就掏手机。
“美女,你只要敢报警,我让你们两家人都过不安生,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可爱儿子。”中年男人冷冷地笑道。
主妇流着泪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她望着不争气的弟弟,发出了无奈的声音。
弟弟闭着眼睛,他不忍心看着姐悲痛欲绝的样子。
中年男人色迷迷地说:“我也不想干什么,就是想与你交个朋友,我啥时叫你,你啥时到。就这么简单,你同意不?”
主妇咬牙切齿地说:“你做梦。”
中年男人一挥手,过去两个打手把吊着的男人放下来,便拳打脚踢起来。弟抱着头在地上打着滚,随他们打。他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主妇捂住双眼不敢看这个场景。她的心在作着激烈地斗争,一个在为亲情申诉,一个在为贞洁坚守。她听着拳脚落在弟身上发出的“噗噗”声,几乎要疯掉了。
中年男人说:“不用再打了,把他的胳膊缷掉一只算二十万元。”
一个手持马刀的大汉向成主任的小舅子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