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还好,还好!
师攸宁在心底轻呼了口气,其实荷包内侧哪里有绣什么“庚”字,这不过是她让龙凤册临时变幻上去的。
“木莲说,这个荷包是一年前绣的,你……你一直珍藏着。”宁宴清问,心底很有些不是滋味,步安歌嫁给自己,差几日正好满一年。
原来是准备送给自己的吗?
木莲,这名字有些熟,是步安歌的贴身丫头之一,师攸宁回想前世,当初在宁宴清面前说步安歌不守妇道的,似乎也是她。
步安歌的确倾心于方直不错,可她自小受的便是最方正的教养,既然嫁了人,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便是这荷包都是交给信任的木莲收起来,却不想被丫鬟摆了一道。
这才有了休书之事,后来被休弃回家,一面是父亲严厉的指责,一面是方直的细心呵护与赌咒发誓,更有沈娉婷在其中的推波助澜,这才有了后来的私奔之事。
“木莲,她说的没有错。”师攸宁有些不好意思的顿了顿:“那时候,父亲给我定了亲,你是他最钟爱的学生,我远远的看过几眼,所以绣了这个。”
这瞎话编的,师攸宁都有些不好意思,心底道,只要这一关先过去了,往后她定然给宁宴清补上许多荷包。
“那为何不曾拿出来?”宁宴清问。
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在心底里将步安歌所说的话揣摩了很多遍,虽觉得似乎哪里有些怪异,但到底还是愿意相信几分。
虽然两人感情不好,可她,不是个会说谎的人。
师攸宁嗫嚅道:“夫君从不曾,不曾喜欢我。”
因为感觉到不喜欢,所以不敢送荷包这般亲近的礼物,即使他们已经是夫妻。
宁宴清愕然。
“地上凉,起来吧。”宁宴清虚扶着跪在地上的妻子。
半个时辰前,自己只不过是问了荷包的事,她便噗通自己跪了,无论如何都不开口,这样的情形让宁宴清无可奈何也郁愤重生,误以为她是承认了自己心中另有所属的事,又因着这一年来她对自己从来都是不冷不热,他这才写了休书,却不想只是闹了一场乌龙。
可如今想来,自己都不曾细心呵护,又怎么能怪旁人不对自己掏心掏肺。
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心怀侥幸之人有空子可钻!
想到这里,宁宴清神色冷冽,这场误会的罪魁祸首,总得要付出代价。
步安歌到底是跪了多久啊,师攸宁眉头皱的死紧,膝盖又痛又麻,这感觉也忒酸爽了些。
起身的时候,她索性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虚浮着自己的宁宴清身上。
这样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难怪步安歌不敢越雷池一步了,可换了自己,那自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胳膊和肩膀上陡然增加了重量的宁宴清,冷不防胸口有些闷痛,可他到底一声未吭的将靠着自己的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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