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林,你们在聊什么呢?”“孤雁”没想到出行能有这么累,确切地说不是累,而是一种疲态,当自己一坐下来后,就不想再多动弹。
乔斯林与小秋妍面对着面,争论着她的各种英文小图本,你争我夺的,早已是顾此失彼了。以至于“孤雁”喊她时,她才偶尔得空抽身回过脸来。“‘志航’啊,晚饭都弄妥了?”“啊……,不要,秋妍你赖皮。啊……”这哪是要与“孤雁”回话啊,刚说了一句又跟小秋妍扯到了一处。
此时,几人都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孤雁”、查尔斯、秋妍母亲都是规规矩矩的,就只有乔斯林与小秋妍两人是没个准样,一会儿合坐在一块,一会儿又把椅子翻转过来对着,弄得其余的一众都是无言以对。
“都弄好了,马上就上来。”“孤雁”弄不明白她们是怎么交流的,也许她们的肢体语言已经超越了国界,无奈只得摇头笑了笑,回道。
“好,那就好。”“啊……,秋妍,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乔斯林的高音还没落下,只听说那里又传来小秋妍爽朗的笑声。
“瞧这小丫头,就没个正形。”秋妍的母亲早已经放弃了劝说小秋妍的努力,不过见到她如此的放肆,还是向“孤雁”表示了歉意。“高先生,真是太麻烦你们了。一路上要你们照顾这,照顾那,不光如此还耽误你们把订好的房间都退了,现在甚至连晚饭都吃不上,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真的没关系,女士,您用不着太在意。您也累了一天了,喝口水吧。”“孤雁”倒了杯水递到秋妍母亲的跟前,“难得她们这么开心,您就随她们吧。”这一点倒是不假,“孤雁”与查尔斯想尽了办法都没能让乔斯林开心起来,如今却让一个小丫头把这事办好了,无论是出于公心还是私意,“孤雁”此刻都没理由去打扰她们。
“那……,谢谢啊,‘高先生’。”
“您还叫我‘高先生’,真的不用这么客气。都是朋友,以后您还是叫我‘志航’吧,他们都这样叫我。”
秋妍的母亲显然想了想,“‘志,航’。那您也别叫我女士了,我姓谭,习惯的话,您就叫我谭大姐。”
“嗯,好。谭大姐。”“孤雁”也是相对而笑。
“对了,‘志航’。还没有问你们,你们也是来旅游的?”
“旅游?”
“不是吗?”
这一问差点没把“孤雁”给问住,心想如果真是像谭大姐所说来此与乔斯林旅游的,那该是有多么得惬意啊。可惜现在自己是百事缠身,又哪来得那份悠闲的心情。“哦,不。我们来这是准备跟我的未婚妻乔斯林举办婚礼的。”
“婚礼!真的吗?”小秋妍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起“孤雁”与谭大姐之间的谈话,一听到婚礼二字,便兴奋得大叫了起来。“太好了,太好了!妈妈,我也要去参加婚礼。”一边说着,一边还走近谭大姐的身边,拉起谭大姐的手来回摇晃。
“秋妍!”谭大姐呵斥了小秋妍一声。
“不嘛。妈妈,我要去,我要去嘛。”小秋妍非但没有被谭大姐给吓住,反是变得更变本加厉地撒起娇来。这一闹,结果弄得四座都是捧腹大笑,而谭大姐则是苦不堪言。
“吃饭了。”这时查尔斯看到菜已经上来,也想帮着谭大姐解围,但他刚学的不久的这句中文却惹得大伙是乐上加乐。
“不,我不要吃饭。我要去参加婚礼。”小秋妍还是不依不饶,也不领查尔斯的情,语气也变得格外坚决。
后来,谭大姐实是没有办法了,就找个理由想搪塞小秋妍。“好好好,秋妍,让你去,让你去。只是,在去之前,你还得问问那位乔斯林阿姨同不同意才行啊。”
听了这话,小秋妍便把眼神投向了乔斯林。乔斯林虽然见到小秋妍在撒娇,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经过“孤雁”翻译后,才恍然大悟。“行,行,当然。”
当然这两句英文小秋妍是听得懂的,只见她小嘴一张,便笑出声来,跑到乔斯林的身边,继续与乔斯林粘到了一块。后来,不知又是为了什么,乔斯林居然还要求让小秋妍为她作花童,弄得小秋妍更是喜笑颜开了。菜上来后,一众人消灭地很快,狼吞虎咽的,显然是都饿了。而用一餐后,大家又是疲态尽显,准备分房各自休息去了。当然临别时乔斯林与小秋妍还是不依不舍的,如不是由于其他人的催促,恐怕她们是分别不开了。
第二天早晨,“孤雁”起了个大早,又叫起了乔斯林,相伴着想去看看小镇的美景。只是刚出了旅店,一股浓浓的水的芬芳便扑鼻而入,与海不同,这里少了许多的咸腥味,而多了很多清爽与芳香,让人清新,让人愉悦。二人行进在沿江的石道上,左边是泛着轻雾的多瑙河河水,右边是一列整齐的树植,还有那百看不厌的哥特式古老建筑,脚下又是碎石铺列的石子,走在其间咯吱咯吱的,彷佛那就是千百年来它拥有的孤寂的倾诉,而这些正是习惯了繁扰的二人所缺少的。轻风微徐,又吹起了秋天的一丝丝凉丝,“孤雁”把乔斯林的身体转到了自己的跟前,又解下了外套给她披上,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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