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继续。“嗒嗒嗒——”,那女人脚下的声响很有节奏,也很清脆地发出,同时她的整个身体还伴着这个节奏在持续着她特有的扭动——能把半个臀部都顶了出去——一步一步地慢慢朝着“孤雁”靠近。忽然,只在晃眼之间,在那女人快近到眼前之时,“孤雁”看到了她迅速将手从兜里伸了出来,抓起了衣服,不知要做些什么动作。正时,“孤雁”更紧张了,已把心由胸口提到了嗓子眼,脸上也更是把眉头皱成了一线——他担心着那女人的做这些是为了拔枪,然后在不经意间向他们射击。不过,这次他判断错了,那女人做这些并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要将她的那件黑色风衣朝两边掀去,然后又猛得一下褪到了腰间。立时,“孤雁”傻了眼,他马上后悔了自己刚刚抛去的专注——那女人在风衣褪下后展露出的物品,把“孤雁”都看傻了。只所以要这样讲,是因为那女人里边穿着的物品实在是少得可怜,除了几条些许的条条块块,其他的地方则是一无是处——这样的装扮真是想要把女人的本真展露到了极限。也许,这样的形容还不足以“完美”地表述她,正当“孤雁”的心里在惊呼之际,又见她把这样的极致提高到了另一个新的高度:她的眼神开始了迷离,她的下巴开始了上翘,她的风衣已经被她完全脱掉,只是靠单手在手中拿着;还有,她还有意将身体向上拔去,以至于她的前胸挺得更高了,依靠着脚下的颠簸一下一下地抖得是上串下跳,快要抛掉了一样,这让“孤雁”是不得不把眼神全都收了回去。
“咻——”那女人近到“孤雁”身旁,围在他的左右走起了猫步,一边走着,一边还吹着撩人的口哨。在走了有一个来回后,她回到了“孤雁”的正对面,用那一张小红唇瞄准了“孤雁”的嘴部,“么”的一声作出了一个亲吻,还伸出了舌头性感在唇间转了一圈,然后才用一口半沙哑的法语口音说道。“嗨!帅哥。要吗?今晚我是你的了,很便宜的。”
“孤雁”没能听懂她的法文,但却猜到了她该是个干什么行当的人物,他整个人都像是瘫了一样,没有了一丝力气,脑子里也一片空白,没一点主意去作判断和反应。无意识间,他的手逐渐从车门把上放开了,还依着车身退去了好几步,直退到了车身后很远的位置。
就在“孤雁”不知所措的当口,贝丝小姐“哐”地一下打开了车门,她非常得生气——那女人的勾引激起了她作为女人天生的妒忌,虽然“孤雁”并不是她名分上的谁,但她还是把他看作成了自己的私人物品,遂将无名的怒火全发在了那女人的身上。“嗨!你想干什么呢?——快滚,赶紧滚!——离我男朋友远点!——臭□□,你信不信?我现在马上就可以把你连同你的老窝一起给灭罗。”贝丝小姐的话是严厉的,态度也是极其蛮横的,在行动上更是有所展示的——她拿出了□□,横向一指,指向了那女人的头部。
贝丝小姐所举吓坏了“孤雁”,他生怕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顿时刚刚的迷糊劲是吓得全醒了,立即走上前去拦在她的前边,还掩住了她握枪的手。
那女人一看到了□□,是连连往后退去,甚至把风衣都给丢到了地上。后来是见到有人将贝丝小姐拦住,才最终定下身来,表现出一副不是很害怕的样子,然她之后行动却出卖了她的恐惧——她眼睛一直没离开枪,慌里慌神地挪了回去,捡起了那件风衣,然后才跑回了原来所立之处站住,把风衣草草地披上,一边披着,一边嘴里还在嘟嚷,但已是只见其形,不闻其音了。在做完这些后,才找了个空档溜开了“孤雁”二人的视线。
贝丝小姐见她还在顶嘴,是怒上加怒,挣着用手想拔开“孤雁”,追上那女人再把她好好教训一顿。可“孤雁”哪又可能让她如此行事,又忙把她拽住,然后好生地劝说了好一阵子,才算让她作罢。
再之后,等贝丝小姐稍稍缓解,“孤雁”才锁好了车门,招呼起了还在生气的她,准备同她一起走过这半条街道,从远处的人行横道间横穿过马路。这时,他才得空留心下这半边的街道:那女人早不见了踪影,熙熙攘攘地全是过往的人群。不过,他还看到了另一番的场景,这也让他对刚才所发生之事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所停车的这半边街道,正是男人们晚上夜生活的好去处,这里不光是有那个女人,就在前边的不远处,还站着许多像她一样的女子,有些是如她一样,但有些还更为露骨,连件风衣也懒得披上,正靠在墙边、灯杆下或者是公车站牌旁,向来来往往的单身男人们吹着口哨,打着懒懒的吆喝。
“孤雁”见此状,心里又犯了怵,走路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不知是继续走还是不走为妙,只好尴尬地求助式向贝丝小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