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义平一听,这声音不是赵氏的么,那个毒妇,不是已经被他饲养的鸡冠蛇给咬死了么,怎么还活着,而且还到前厅来了。
她来干嘛?
难道……吕义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赶紧跪了下来,对着君煜道:“殿下,在下家夫人昨夜得了失心疯,到处嚷嚷着要杀人,才伤了我家一个妾室,让在下关在了柴房之中,不知怎么的跑到这来了,在下立即命人将其关起来。”
吕义平话毕,对着外面低呵:“还不快把夫人带下去!”
“殿下,民妇没疯,民妇要状告吕义平,非法买卖田产、山产,收受贿赂,强抬田地租金,欺压贫农,致多人死亡,还有强抢农女为妾,如今还要杀民妇灭口,等多条罪证!”
“请殿下做主。”
“给我把她的嘴堵起来,这个疯妇乱咬人,外面的人,都是死的么?”吕义平心中慌了,仓皇失措的喊着。
然而,不但没瞧见赵氏被关押起来,反倒是瞧见,赵氏走了进来。
外面那群吕义平的护卫,早就已经被明月定在了原处。
“你、你个疯妇,你想干什么?还不快下去!”吕义平低呵。
赵氏抬眸冷冷看了看吕义平:“吕义平,多行不义必自毙,从前你作恶多端,我冷眼旁观,直到祸降到我的头上,涉及我的子女,我如今才想明白,绝对不能再姑息你,否则我和我的孩子,都会死的不明不白。”
“顺你者昌逆你者亡,吕义平你这个地头蛇的日子,到头了!”
“下去,下去,来人,给我拉下去!”吕义平继续低呵着。
县令也慌张起来,忙的跟着低呵:“衙役呢,你们没听见么?还不拉下去。”
君煜拧着眸,未做声。
萧慎衍清清冷冷道:“你们如此大胆放肆,眼里可还有殿下和本千岁?”
“殿下,千岁大人,此女得了失心疯,话不能信啊,放任她在这里,只会让她伤了殿下。”吕义平道。
“伤了殿下,一个妇人?你当本千岁是什么?酒囊饭袋?”
萧慎衍的手往桌上轻轻一拍,一记掌风便飞出,将他们的衣袂都带的飘起。
君煜跟着道:“是不是失心疯,听了便知道了,你们再敢多言,本王就当你们是心中有鬼。”
吕义平看向站在君煜身边斟茶的采莲求救。
采莲忙想开口。
君煜补充道:“任何人没有例外。”
采莲无奈的,只好作罢。
赵氏跪在了君煜面前,深吸一口气,喃声道。
“吕义平和县令勾结,低于朝廷规定价格,购入官田,还强买僧道之田、学社之田,强抬租金,收成不好的时候,贫农没有租子交上来,他就派人去强抢,抢也抢不到,就逼着人家卖儿卖女,当然遇见长得好看的自己也就收用了,现在府里面的两个妾室,一个通房丫头就是这么来的,还有好几个被送到了庄子上,也有后来转了嫁人的。当然这些可能还不是大奸大恶之事,前年太新县修桥,吕义平向县令贿赂了五千两,拿到了新平桥的修建项目,从中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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