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贪了十万两,其中一万两给了县令,六万两送往昌口知府大人囊中。”
“闭嘴,疯妇、闭嘴!”吕义平大声呵斥着,想要上前阻止赵氏。
萧慎衍一个眼神,朔风便立即上前,将吕义平的手肘一扭,按在了地上。
赵氏狠狠的挖了吕义平一眼。
“殿下若是不相信我所说的,吕义平平日睡觉喜欢枕着一个玉枕,那玉枕里面就有他这么多年来犯罪的记录,包括他每年往昌口送了多少银子的记录。”
吕义平面如死灰,不敢置信的看着赵氏。
赵氏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么?你以为你做的很好,藏得很好是么?吕义平我告诉你,我们夫妻二十余载,你是什么人,我怕是比你自己还要清楚,我们刚开始成亲,家里面连根针的开支,你都要细细记着,更别提是这些大事,我早就料想,你定会记下来,只是不知道你藏在哪里。”
“近来,我才知道,因为你夜里不管宿在哪个妾室房里,总要将玉枕带在身边,白日里头还要锁进柜子里。”
“殿下,请您立即派人前去!”
赵氏咬牙切齿。
吕义平眼神哀切充斥着怨念,似乎在责备赵氏不顾夫妻之情。
赵氏才不会因为吕义平这神色有半分的愧疚,她只恨此时不能将吕义平扒皮抽筋。
“恶妇!恶妇!你这样陷害于我,就不怕你的两个孩子也跟着成为罪奴么?”吕义平痛斥着。
采莲也吓得双腿发软,噗通跪倒在地,揪着君煜的衣摆,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殿下,殿下,母亲真的是失心疯了,您、您千万别信母亲,千万别信啊~”
君煜垂眸冷冷看了她一眼,将衣摆抽回。
“来人,查!”
淡淡一句话,顷刻间,?护卫出动,朔风月雪三人快速的前往吕义平卧房,不消一盏茶的功夫,玉枕就被带了过来,交与君煜手中。
君煜查看了一下玉枕,通体白净,浑然一体,从外面看,还真以为是只是个枕头。
他伸着手指敲了一下,发出“咚咚”的声音,是空的。
再仔细一看,玉枕正上方镶嵌着一块红宝石。
他按了下去,玉枕打开,里面果然有一本账簿。
君煜大致的翻了一下,对着吕义平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饶命啊,求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啊,在下愿意倾家荡产来支持王爷宏图大业,求王爷放过啊~”
吕义平哭喊哀嚎着。
萧慎衍冷哼一声:“你这家产虽大,但是哪一个不是民脂民膏搜刮而来,殿下若要你的不义之财,岂不在给殿下抹黑?”
“王爷!王爷,小的并未犯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啊,不过是贪了些,只求饶了一命啊!”
“是不是大奸大恶,是不是能饶你一命,这是大理寺和稽查司的事情,和本王何干?千岁大人呐,拿下去吧。”君煜挥手。
采莲抬眸看着君煜:“殿下,您、您就不顾我们几番云雨之情了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