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成为自己变得强大的助力,说到底这好处都是会落在自己手心里的,勤奋就是帮自己。连这种自我提升的事情都不在乎,只是一心沉迷于玩耍之中,如此堕落的举动像极了成瘾严重的毒虫。
这个在地球就有瘾头本来也不严重,在日常工作的驱使下只是打碎片时间的工具。等客至此地后被四娘夺了手机,也是有了个逐渐被动戒除的可能。
可是远离电子和资讯的部分并没有死亡,它们在枯燥单调的环境下只是变得枯萎干瘪,直到王涛得到护臂的那一刻才重新获得了滋润,甚至还产生了补偿性的恶性膨胀。
四娘对这种异常的成瘾症状所知不多,但也不能说没有,主要就是对于揍人和吃肉喝酒上有着瘾头。她在回到地窖中后就随手扯了一坛酒,准备一会在说事的时候畅饮。
边喝边说能让她的心情更好一些。
然而在重返院中后却见状况有些出乎意料。不但见到了红衣正等在其中,一起来的还有与其共居的麻姑,另外就是鲤也等在了院子里。
四娘一时没弄清状况下也不出声,于是便看向了鲤,而鲤也是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大家的交集有限,横竖不过是一个月碰上两三次的样子。而且出现在这里的时间也不对,大家都快要对上了却跳在此处。尤其是表情就更不对了,笑得这么谄媚很恶心的!
但酒肆主人对眼下的异常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便不再去想,只是扭脸对红衣以点头作为招呼,当目光扫在存在感较小的麻姑时则是干脆就忽略了过去。最后却是将眼一拧就瞪向了金头,目光中似是在问:“要商讨反击的事情呢,将这家伙叫来干什么?”
金头却是将眼角朝着鲤挤了两下,然后又微微地摇头,想表达的意思是这货与他无关,是自己跑到这里来的。
这简短的信息交流在瞬息之间就完成,四娘便在心中有了底。心头转而想到不妨探探这家伙的口风。他肯定不是为了闲逛才来到这里的,八成是想来说些什么事。
最好是能知道些西城大户们会有什么部署,若是先行一步知晓内情便能提前布防,甚至先行突袭也是可行的选项。
她便一扬手中的酒坛,故作疲惫地邀道:“你今天真有口福,正赶上我想喝点留给自己的好酒,就院里喝吧。这里能看见白山呢。”
这个穿着旧麻褂的汉子也不见外,一咧嘴便找了个就近的草团子坐下。那白山也没啥稀罕的,城中只要是个人都见过,在院中就能看到的居所也有大把。但既然是四娘相邀,那就不好拒绝推辞了。
红衣与麻姑在这几日里也多少知道了一些消息,甚至还帮着金头做过了参详,现在算是大致了解城中局势的人。所以她二人在见到鲤出现于此地时还有些不安,只是因四娘表现出的镇静才压下了疑虑。便也各自找了地方跪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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